為了避免家裡出事,牽扯崔向東的精力,劉波等人晚上都很少聚餐了。
每天都背負著一定的精神壓力,生怕自己會在無意間的一句話,被對頭抓住後當作鬥爭的突破口。
現在好了。
崔向東隻需站在青山啥話也不說,啥事也不做。
劉波等人也會覺得,心中底氣十足!
“這個女人私自來嬌子總部,無故辱罵樓總,嚴重破壞了企業的正常生產。”
崔向東抬手回了一個禮,指著地上的宋玉蘭。
對劉波說:“我以嬌子集團總顧問崔向東在嬌子的官方身份)的身份,要求為嬌子護航的區分局!務必搞清楚她受誰的指使、是什麼蓄謀後,再從嚴從重處理。”
他在說出“從嚴從重”這四個字時,特意加重了語氣。
“是!”
劉波立即啪的再次一個敬禮,回頭喝道:“來人!把她帶走。”
立即。
就有兩個警員從門外衝了進來,按住了本來就癱坐在地上的宋玉蘭,拿出了手銬子。
沒聽到崔區說要從嚴從重處理嗎?
如果不反扭著宋玉蘭的胳膊,給她戴上手銬子,再把她拖下辦公樓,那就不算從嚴從重。
哢嚓——
當亮晶晶的手銬子,銬住宋玉蘭的手腕後,崔海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左手捂著肚子,滿眼的驚恐。
右手指著崔向東,啞聲大吼:“崔,崔向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竟然這樣對你的大嫂?”
嗬嗬。
崔向東戾笑,再次猛地抬腳,重重踹在了宋玉蘭的小肚子上。
啊。
宋玉蘭疼的眼翻白,腿抽筋。
“一個傻逼潑婦,算什麼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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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這才對崔海軍說:“誰不知道我隻有一個大異父異母的大哥,叫韋烈?誰不知道我的大嫂,叫焦念奴?你是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
崔海軍——
真沒想到啊真沒想到,崔向東竟然能說出如此冷血的話來!
“崔向東,你良心被狗吃了嗎?竟然無視血脈親情。”
看到劉波的兩個手下,就像拖死狗那樣,把宋玉蘭拖出辦公室後,崔海軍的“寧死也要和喪良心的拚命”的鐵血之氣,瞬間就左右了他。
讓他忘記了恐怖的白玉小狗腿,再次怒吼著撲向了崔向東。
然後。
崔海軍就第二次倒飛了出去。
這次聽聽注意到了沙發——
聽聽生怕他會砸壞沙發,特意讓崔海軍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砰!
整棟辦公樓,都仿佛被崔海軍給砸的顫抖了下。
“把他抓起來。”
聽聽對劉波嬌聲厲叱:“帶去區分局,等待我的親自審問!沒有我的許可,誰也不許見他。”
這下好了。
崔海軍的再次含憤撲擊崔向東的行為,激活了聽聽身為鐵衛的防禦機製!
要想把崔海軍撈出來——
彆說是青山的領導了,即便是天東的領導來了,也無權乾涉聽聽履行她的鐵衛職責。
必須得聽聽的直接頂頭上司、那片海的方主任親自發話!
劉波一聽。
二話不說,再次喝令來人。
然後。
在崔海軍憤怒的咆哮聲中,他被反扭雙臂戴上銬子,被三個警員粗暴的拖了出去。
崔海軍兩口子來時好好的,卻回不去了。
崔向東看向了招商局的那兩個乾部。
那兩個站在沙發前的乾部,臉色煞白煞白,不住地哆嗦著,牙齒哢哢的打顫。
根不敢和崔向東對視。
崔向東皺眉,問:“你們不走,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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