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韋聽聽的個頭不高,但幫人上吊,卻是一把好手。
僅僅幾分鐘後。
身高超過170、體重53公斤的喬玉玲,就被韋聽聽吊在了進口的吊燈下。
“我,我不想陪他一起去死。”
被吊起來的喬玉玲,雙手用力抓著被單,拚命的掙紮。
嘩啦啦。
吊燈被她晃動的不停作響,蹲在客廳門外的崔向東,卻無動於衷。
抬頭看著天。
心想——
“喬玉玲和小雜毛的體質,究竟是什麼體質呢?”
“喬玉玲說周繼山,在奪走她的初次時,好像被什麼牙給哢嚓了。從此,成了一個快樂的無能患者。”
“那麼我和小雜毛在一起時,為什麼沒啥感覺呢?”
“事後,依舊能讓花花姬小秘扶著牆走路,牛的一塌糊塗。”
“喬玉玲還說,那晚過後她和喬文慶、四爺等人在一起時,他們卻都沒受到傷害。”
“這證明牙被拔掉了。”
“難道我在哈市和小雜毛在一起之前,她早就被拔牙了?”
“搞了半天,老子喝了刷鍋水?”
“還有。”
“喬玉玲說那些老當益壯的,剛找她時是鼻涕蟲。”
“下次再來找她時,卻有了明顯的變化。”
“喬文慶沒有變化,是因為從沒舍得往死裡作。”
“看來那些老當益壯的,是在騎自行車時站起來蹬。”
“那我和小雜毛再次約會時,要不要站起來蹬?”
“喬玉玲的牙醫是周繼山,小雜毛的牙醫是誰?”
“不行!我有空了得去找商老大。”
“得問問他,憑什麼讓我回收他家的二手貨後,還對我擺架子。”
崔向東想到這兒時,背後的房門開了。
他扭頭看去。
在鬼門關前溜達了一圈的喬玉玲,癱坐在地上哭,都不敢哭!
敢哭一聲,聽聽絕對會直接動刀子。
“搞定。爸爸我保證她以後,再也不會覺得周家叔侄之外的人,都虧欠了她。她也深刻認識到,喬文慶不可饒恕的罪行就是該死;她打著‘忍辱負重’的幌子,配合喬文慶撈錢、享受罪行人生的行為,是可恥的。死過一次後,她才會對這個世界充滿愛。”
韋聽聽蹲在崔向東的身邊。
滿臉欠揍的樣子,自稱爸爸的和崔向東嘀嘀咕咕。
崔向東大怒!!
怒了一下,就算了。
抬手揉了揉小狗腿的腦袋,站起來:“帶著她,走。”
當他們離開這棟外表殘破的金窩時,聽聽點了一把火。
哎。
也不怕晚上睡覺尿炕。
看著迅速騰空的大火,坐在車子後座的喬玉玲,長長的鬆了口氣。
那些不堪的大幅照片,連同她那些不堪的羞辱、某望和所謂的真愛,都會隨著這把大火,消失殆儘。
她輕鬆了許多。
也放下了以往,那些無法放下的東西。
深刻認識到了平平淡淡的活著,才是真的道理。
天亮了。
不等陳勇山去單位找他,崔向東和馮海定一起,帶著神色憔悴的喬玉玲,來到了市局。
廖永剛、從外麵學習回來的李誌國、市紀的丁國棟等市領導,也都齊聚市局。
彆看這些人早在前幾天時,幾次間接、正麵的硬剛過。
但在這件事上,無論是廖永剛還是馮海定,都是絕對的端正態度。
他們的潛意識內,也把崔向東、陳勇山當作了可信任的同誌。
在可恥、殘忍的罪行麵前,他們團結一致。
沒有絲毫的私心!!
這也讓本案的進展,相當的順利並迅速。
最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