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會不會不會吧?
老廖媳婦給他種草,就已經很駭人聽聞了好吧?
而且草種子,還是個超級間諜?
快,你快給我說說。
本來心中琢磨著下午,該怎麼抓捕某“業餘收費員”的聽聽,頓時來精神了。
也不嫌累了。
更不擺她超級小秘書的架子了。
從桌子上跳下來,站在了辦公椅的後麵。
滿臉殷勤的小手手,給崔向東捏起了肩膀。
聽聽愛八卦的態度,由此可見一斑。
“這件事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聽聽,你還記得瘤哥嗎?”
崔向東雙手端著蜂蜜茶水,開始給聽聽娓娓道來。
那邊的瘤哥——
再次激動的淚流滿麵:“媽的,我下線都幾百萬字了,你還不肯放過我!繼續消耗、壓榨我的剩餘價值。”
哎。
話說崔向東也是沒辦法,才把瘤哥從墳墓裡拎出來當借口。
錦衣等四大部,都搞不定的事情,崔向東憑什麼能搞定?
他和大哥韋烈,心照不宣。
但韋聽聽卻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必須得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就更彆說董部、婉芝阿姨他們了。
他們肯定都想知道崔向東,是怎麼眾裡尋他千百度的。
“我當然知道瘤哥!要不是那個畜生,崔搖曳怎麼能有機會,總是來算計我的小錢錢?”
提起瘤哥,聽聽就會馬上聯係到崔搖曳。
氣不打一處來。
話說當年的那個傍晚——
崔向東曾經在瘤哥變成壇子人之前,和他單獨聊了很多很多。
這才從瘤哥的嘴裡,知道他在海外還有幾個好朋友。
賀蘭青海,就是其中的一個!
瘤哥在提到賀蘭青海時,隻說了一句話:“賀蘭代號海青,暗通廖某夫人。”
不過。
崔向東那晚把瘤哥變成壇子人後,因受不了那種血腥的場麵,哇哇吐著逃走,哪兒還有心思去記這句話。
再加上人們的大腦,為了保護主人的情緒,有著自動屏蔽某些不好事件的功能。
崔向東就把這句話,給忘死了。
隻等昨晚接到婉芝阿姨的電話,他的腦海中,才靈光一閃!
沒抓住——
但今天上午。
崔向東再次接到賀蘭小朵的電話後,卻成功抓住了這道,塵封已久的靈光。
崔向東扯的正兒八經,也真也假。
韋聽聽聽的如醉如癡,感慨唏噓。
輕鬆讓聽聽堅信自己所言非虛後,崔向東又自曝其醜。
說了昨天午後帶著張茂利,去南水鎮偶遇一西域美婦、後腦差點被打爆、狂怒下一路拍馬的事情。
啊?
聽聽聽後大吃一驚,連忙檢查崔向東的後腦勺。
確定隻殘留些許的浮腫,並沒有絲毫的傷痕後,才放下了心。
最後。
崔向東說:“你馬上派人,搜集老廖媳婦的詳細資料。午休時間結束後,交給我應該沒問題吧?畢竟老廖媳婦,當前就在青山。”
“一個電話的事。”
聽聽立即拿出手機,呼叫韋定國。
根本不給韋定國任何的理由,就索要老廖媳婦的詳細資料。
韋定國不滿的語氣:“聽聽,我們不得插手地方上的爭鬥,是底線!你應該很清楚吧?總之,恕難從命。”
聽聽語氣輕飄飄:“那三百萬的見麵禮,你還要不要?”
金錢不能屈的韋定國——
馬上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最遲一點,給你送去。”
看。
韋聽聽解決問題的手段,就是如此的簡單粗暴,毫無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