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純潔,實則齷齪。
用這八個字來形容聽花。不,是形容韋聽聽,無疑是最合適的了。
真純潔的人,怎麼可能找借口讓雅月,給她仔細講述昨晚的全過程?
對聽聽不甚了解的雅月,有些懵。
懷疑韋聽聽是在開玩笑。
畢竟她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感興趣呢?
關鍵是韋聽聽,是真感興趣啊!
“我真笨!能開發出‘嬌子足療房’的人,思想能純潔得了嗎?”
雅月忽然在某個瞬間,恍然大悟。
小心翼翼的坐在聽聽身邊,低著頭開始講述,昨晚的親身經曆。
剛開始說時,她還是要點臉的。
可說著說著,她來勁了!
眼珠子發亮,熱血沸騰的感覺,甚至都超過和廖永剛在一起,研究周公之禮。
聽聽那張純真無邪的小臉,也隨著她精準更精彩的講述,不住地變幻各種表情。
時而驚訝,時而不解,時而感慨,時而讚歎。
時而豎起大拇指誇一聲,好一對肩負音符!
暗中後悔昨晚不該貪睡,就該去聽牆根的。
當然。
礙於和豆豆的“君子協定”,雅月不會把和豆豆有關的那些事,告訴聽聽。
哎。
還真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等雅月把細節都說清楚後,聽聽意猶未儘的歎了口氣。
看了眼興猶未儘的雅月——
聽聽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丟到了她的懷裡:“他給你的零花錢,每個月一百萬。好好乾。等把你青海哥哥的利用價值,榨乾吃淨後,再給你一筆天文數字的獎金。隻要表現絕佳,甚至都有配股的可能。”
啊?
每個月給我一百萬的零花錢?
我、我完全可以包月了啊。
雅月雙手捧著卡,激動的心兒在顫抖。
青海哥哥則是激動的,在原地不住的走動。
他派去暗中跟蹤雅月的人,是具備國際跟蹤水平的高手。
那個人通過望遠鏡,能看清雅月被兩個暗哨攔住的全過程。
儘管因距離太遠,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卻能從雅月發脾氣、拿證件,隻能步行過卡的一係列行為中,精準分析出現場的交談。
他把這一切,都如實回報給了賀蘭青海。
“我該怎麼做,才能充分利用這個婊子,幫我完成這個s+級的任務呢?”
“僅僅是確定了戰機的組裝基地,在哪兒還不行。”
“關鍵是得順利接觸到戰機的圖紙。”
“廖永剛隻能協助建廠,但他根本沒資格接觸圖紙。”
“接觸圖紙的人——”
來回走動的賀蘭青海,忽然停住了腳步。
放眼整個天東,能接觸戰機圖紙的人,既不是協助軍方搞基建的苑婉芝、廖永剛,更不是對此一無所知的商玉溪、古玉他們。
而是崔向東!
畢竟嬌子集團的某些核心電子技術,會被戰機采納。
這就不得不讓崔向東,參與戰機組裝甚至研發的計劃。
唯有讓他搞清楚這些,才能從嬌子集團內選拔頂尖的專業人員,組建針對性的科研團隊。
況且崔向東身為韋烈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肯定是軍方信得過之人。
因此。
要想搞清楚戰機的真相,必須得從崔向東的嬌子集團下手。
“但要想從嬌子下手,首先得和嬌子合作。”
“普通的商業合作,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