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我走進廚房時，你剛好走出臥室打電話。”
“嗯。昨晚，大哥給你打電話了？”
崔向東一下就猜到，婉芝為什麼昨晚連夜趕來彩虹鎮了。
“是的。”
婉芝點頭：“韋烈說的很清楚，這件事他不想插手。因為你是他兄弟，方主任則是他的直接領導。從工作角度來看，他是支持方主任的。但從兄弟角度來說，他肯定會向著你。當工作和兄弟情，發生比較嚴重的衝突後，他暫時回避，無疑是最正確的。”
哼！
什麼兄弟？
還有他賣我，賣的乾脆利索的嗎？
崔向東冷哼一聲，又問：“阿姨，你是怎麼看這件事的？”
婉芝回答：“我的立場，永遠跟著你的決定走。咱家不缺錢，更不缺娘們。”
咱家不缺錢，更不缺娘們。
這十個字，就代表著苑婉芝，是不同意崔向東做出犧牲的。
不過——
在這件事上，她能做的就是，立場跟著崔向東的決定走。
因為這件事，不是單純的工作。
關鍵是牽扯到的問題相當複雜，還高級。
婉芝自問她實在沒資格，參與其間。
“沈老爹他們，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崔向東看著在鍋子裡上下翻滾的麵條，說：“一方麵給我在作風角度，打了480的高分。一方麵又逼著我，為了所謂的大局利益，去違反作風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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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你總是關鍵事情的關鍵人物？”
婉芝的左腳細高跟，忽然急促的跺了下地。
閉眼。
半晌後。
她才說：“就像賀蘭雅月，你為什麼沒怎麼排斥呢？”
這個問題——
崔向東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允許雅月去酒店足療房的意義，其實和秀紅提出的要求，基本一樣。
都是同樣為了大局的交易。
不過站在崔向東的角度上，仔細分析的話，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雅月死心塌地；秀紅野心勃勃。
雅月一根筋；秀紅則善變。
雅月是甘心被他所利用；秀紅則是他被不甘心的利用。
雅月年輕秀紅老——
咱老崔，丟不起這個人啊！
“遇到很難抉擇的問題後，那就先放放。距離年底還早呢，不是？也許還不到年底，上官秀紅就病死了呢？”
婉芝回眸，柔聲安慰：“來，先吃飯。吃飯後，你再去公司和老爹聊聊。今天如果不願意去單位的話，那就不去。”
“在家更煩。還不如去單位呢。”
崔向東回了句，鬆開她準備去客廳內吃飯。
“在廚房內吃。阿姨喂飽你後，就直接走了。”
婉芝伸手，拽住了他。
她不會問崔向東剛才和誰打電話，也不會幫他分析答應、拒絕的利弊。
更不會告訴他，襲人昨夜來過，排場天大！
她就是想伺候他吃飯，給予他兩個人在一起時，才會有的完全放鬆。
一頓早餐，吃了接近一個小時。
七點整。
婉芝拿出口紅，重新化妝後，才踩著細高跟走出了他家。
她的車子走了沒多久，韋聽聽就雙手插兜，溜溜達達的回到了家。
啥味——
小狗那樣，在廚房門口皺著鼻子嗅了嗅。
聽聽才對崔向東說：“老爹讓我來請你。當然，你可以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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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就會有回報的。
老方是個實誠人！
求為愛發電，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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