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想趕我走,奪走我當前的崗位?
而是要確保我的名聲、職務不受損,一起聯手利用段敏,反算那些該死的狗間諜?
廖永剛看著崔向東的眼睛,瞬間就暴亮了下。
“廖市,我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你是被段敏暗算了。”
崔向東身軀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要不然,就憑你的覺悟和素質。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一個姿色遠遠不如嫂子的女人,給攻陷?”
嗯!?
廖永剛的眼神再次改變。
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腦子裡就像放電影那樣,回憶他和段敏“相愛”之前的過程。
他幾次注意到段敏,都是因為她的練瑜伽。
身穿瑜伽褲的女人,練瑜伽時最美。
就算換成崔向東這種從不近女色的人,在見到練瑜伽的段敏後,也會被她那性感的小身段所吸引。
尤其廖永剛和段敏相愛的那晚,他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以往幾乎直追崔向東的克製力,在段敏伸手攙扶他的瞬間,就轟然崩塌了。
“那晚我喝酒回家後,段敏給我喝的那杯水,有問題。”
廖永剛很快就想到了那晚的那杯水。
八分醉的男人。
練瑜伽的女人。
有問題的一杯水——
這三種因素疊加後,彆說廖永剛扛不住了,就算換成是崔向東,也得照樣爬!
事關自己的生死,廖永剛的潛意識內,就把崔向東當作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絕對是實話實說,給崔向東講述了幾次看到段敏練瑜伽,尤其那晚相愛的全過程。
“這就對了。”
崔向東聽完後,點頭。
說:“你說的這些,和我分析的基本一致。廖市你是被暗算,而不是你犯錯。”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崔向東也!
聽崔向東這樣說後,廖永剛突增用雙手握著他的手,淚流滿麵的強烈衝動。
幸好他忍住了。
“廖市,我們先解決你所麵臨的巨大危機,再說該怎麼利用段敏的事。”
崔向東說:“想借助我的手,來拉你下馬、給我找麻煩的陰險家,所使出的這一招,無疑是很高明的。他以為廖市你處處對付我,我肯定會對你恨之入骨。可算是拿到能打翻你的證據後,絕對會欣喜若狂把東西交上去。但他根本不知道我崔向東,乃是天下第一光明磊落的君子!從不屑用這種卑鄙方式,來對待自己的同誌。”
廖永剛——
儘管聽著有些彆扭,卻又偏偏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
“他更沒想到,我不但不屑被他所利用。我還直接來找你,和你協商該怎麼合作共贏。”
“我肯定不會把照片上交!陰險家也終於明白,我崔向東是何等的光明磊落,會因此失望。”
“根據我的分析,他們暗算我們兩個的陰謀失敗後,有很大概率的偃旗息鼓。”
“但他們,也有可能會把這些照片上交省紀!因此,我們不代防。”
“我們讓接到材料的省紀檢,把這件事無理由的強壓下來。”
崔向東剛說到這兒,廖永剛連忙問:“該怎麼做,才能讓省紀無理由的壓下這件事?”
報備。
提前報備。
崔向東力邀錦衣總指揮韋烈,親自出麵給廖永剛在省紀報備!
讓省紀的主要領導,確定廖永剛是為了配合韋烈親自負責的某個行動,才不得不犧牲自己的清白,和段敏那條小蟲子,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係。
“隻要有韋指揮親自為你擔保。”
崔向東慢悠悠的說:“彆說是省紀了,就算是國紀,也會相信廖市你乃是為大局利益,不得不做出犧牲的好同誌。”
好同誌廖永剛——
那張老臉漸漸的發紅,雙眼越來越亮。
天大的問題,隻要有錦衣頭子親自背書,那都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