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呆呆的看著她——
不解的問:“你,你是誰?”
“我是。”
苑婉芝剛說出這兩個字,就呆住。
淚水漣漣的沈沛真,和琢磨著該怎麼推卸責任的韋聽聽,全都雙眸瞪大。
“你,還有你們兩個,是誰?”
崔向東滿眼的茫然,縮回手慢慢的坐起。
他盯著苑婉芝看了片刻,又看向了沛真和聽聽:“我怎麼感覺你們三個,好像有那麼一點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壞了。
難道他的腦子,被燒壞了嗎?
還是燒的失憶了?
倆美婦一小美女,全都這樣想。
“你,你不認識我了?”
婉芝顫聲說著,站起來問:“向東,你不認識阿姨了嗎?”
“你,是我阿姨?”
崔向東拚命去想的樣子,問。
“對!我是你的婉芝阿姨啊。”
苑婉芝慌忙再次抓住他的手,急促的說:“你仔細看看!我是你的婉芝阿姨啊。”
她的話音未落——
就被崔向東抓住胳膊,右手就抽了下來。
罵道:“得虧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婉芝阿姨。哪有你這種阿姨?帶著那麼多的人,把我往死裡灌!我是不是喝死了,你心裡才高興?”
啊?
這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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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和沛真麵麵相覷,忽然明白了什麼。
轉身就要奪門而出。
卻聽崔向東嗬斥:“都給我站住!一個個的,一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還反了天了還。”
砰!
他不咋呼還好,病房門差點被聽聽一腳踹飛。
眨眼間。
聽聽真就不知去向——
崔向東的病來的快,走的也快。
除了昏睡時間過長,期間發過高燒,轉氨酶異常之外,輸水消炎醒來後,啥事也沒有。
這可能就是九號基因的獨特之處,飲酒過度時,真會發生生命危險的。
周天早上。
崔向東前腳剛悄悄離開天東醫院,他所有的化驗報告、血液樣本等東西,全都被某單位打包帶走。
參與搶救的王副院長、金秀等人,以很嚴肅的態度,在一份特殊的保密協議上,簽字畫押。
就當崔向東從沒來過天東醫院。
周一早上。
再次生龍活虎的崔向東,像使喚傭人那樣,接過婉芝遞過來的公文包後,這才邁著四方步,走出了客廳。
鄧傑已經在家屬院門口,等待多時。
照例。
崔向東先去了工地那邊,召集徐波等人開會,聽取了新的一周的工作計劃。
十點整。
回到單位辦公室內崔向東,結束了和大哥的通話。
關於是誰,在周五晚上送花圈的調查,錦衣現在還沒有頭緒。
那個乞丐,根本說不出個子午卯醜來。
“肯定不是慕容家,也不會是商紅河。畢竟他們都很清楚,家族開埠的意義。但會是誰呢?我好像也沒得罪過誰。”
百思不得其解的崔向東,拿起內線座機,點了秘書間的電話:“聽聽,你過來一下。”
哢嚓。
他放下電話後,摸著下巴琢磨著,今天讓聽聽聯係雅月,約賀蘭青海見麵談合作的火候,是不是差不多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鄧傑出現在他的視線內:“崔區,韋聽同誌今天已經去了南水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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