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地表的人類，還是歸墟，沒有見到，沒有感受到，沒有存在的實體，就會令人陷入虛無之中。
換成羅紅的立場，她理解托舉哥。
曾經的絕大部分人類不知道歸墟所在，更不知道歸墟的科技強於人類，哪怕地表出現異常，都不會將原因歸於神秘的歸墟。
因為不知道。
“不知道”才有了很多失真的傳說，才有歪曲了的現實。
現在方向換了過來，換成歸墟對高維一無所知，就像人類當年無法理解歸墟一樣。
“沒想到，也有了對照組。”
羅紅不由得感慨，歸墟與人類的對比。
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各方勢力甚至超越了文明的尺度，且背後還存在著“捂嘴”行為。
正因如此，才惹托舉哥不快。
按照托舉哥的正常思路來想，不讓說出來，肯定意味著背後有龐大的厲害關係存在。
“對照組，這個詞形象。不過，我現在倒是對後麵的高維感興趣了。不僅能嚇唬艦隊，還能什麼都沒有！”
他說的是反向話。
完全沒有物質，沒有實體，哪怕從歸墟的維度之門進去，也沒有感受到什麼。
神秘多了，人就會無感，托舉哥就這樣。
最初的熱情被消耗殆儘，此時的托舉哥隻想著將這件事情結束。
因為單純的他認為：有事兒就說事兒，乾嘛裝神秘！
當卡頓的設備重啟以後，瓦麗狄絲才重新與托舉哥取得聯係。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手法有點眼熟？”
托舉哥想起當時布帕與瓦麗狄絲聯手耍人的時候。
即便遠在太空站，依然能控製地表的設備，將人類耍於股掌之中。
這做法與現在那所謂的高維不是一模一樣嗎？
“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瓦麗狄絲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托舉哥卻沒有心情問了。
反正遠在歸墟，托舉哥與羅紅做什麼，也不需要經過其他人的同意。
“我們倆回來的目的，為了晶體，為了幫助舅舅早日完成恢複的計劃，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研究高維信息上。”
托舉哥與羅紅計劃著，不再追究維度之門的事，聽從長老們與指揮官最後的結論。
“那晶體是否可以在這裡產生傳播的能量，我們現在就可以試一試。”
托舉哥拉起羅紅的手，“正好測一測瓦麗狄絲的設備是否真正有效。”
他們倆已經商量好了，要利用現有的設備，去檢查晶體與歸墟的關聯。
這個地點他們兩個選擇在維度之門，既然已經進去過一次，這就證明這裡確實不太一樣。
晶體是對外傳播信息的重要工具，這是經過瓦麗狄絲的研究得到的結果。
維度之門更像能穿梭進去似的，如果在這個地方與晶體產生某種能量的交叉，像之前他們討論的同一個科技樹的問題，就能讓瓦麗狄絲查出很多事。
重返維度之門禁地，托舉哥一點都不尷尬，哪怕那裡現在還有其他的族人，他與羅紅拉著手，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
“可我們並沒有將晶體帶回來呀！”
羅紅發現馬上到地方了，提醒著托舉哥。
“看到這個沒有？可以模擬晶體。”
托舉哥非常自信，抬起自己的手腕，讓羅紅好好看一眼瓦麗狄絲製作的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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