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呀,她沒有和我說過!”何青青矢口否認自己知道張珍珠的下落,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她的眼神左右閃躲,怎麼騙得過老師那銳利的眼睛呢?李老師的眼神緊緊盯著她,仿佛要從她的眼神裡挖出真相。
“何青青,你是張珍珠最好的朋友,現在她失蹤了,警察要想調查的話,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你。你確定要讓我們報警,要讓警察來問你話嗎?”李老師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但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警察這兩個字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恐嚇手段,他們對於警察有著天然的畏懼,害怕落到他們手中。何青青果然緊張了,她捏緊了小手,一會兒看看李老師,一會兒又看向自己的父母,眼神中滿是惶恐。她根本不敢把眼神投向張珍珠的母親,她知道這個女人比珍珠更難以相與,那種嚴厲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
何青青的母親有些不忍,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試圖給她一些安慰。但是,她的父親已經很是惱怒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那個女同學的下落?我可不想有一個蹲過局子的女兒。”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威脅,讓何青青更加害怕。
“哇——”何青青崩潰地哭了出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她,她,她和她男朋友去港城了。”她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句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什麼?”張珍珠的母親和李老師一起驚呼,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她什麼時候談的戀愛?我怎麼不知道?”張珍珠的母親緊緊地拽著自己的手提包,幾乎要把手包的帶子扯斷。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怒和不解。
“就……就三個月以前……”何青青被珍珠的母親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聲音顫抖著,像是在風中搖曳的燭火。
“三個月以前?”張珍珠的母親回想起這三個月以來女兒有無異常,卻根本想不起任何有用的線索。她皺著眉頭,急切地問道:“你細細說來,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那個男人叫做蘇慕白,他生得極好,麵龐俊朗,眼睛猶如星辰般閃亮,透著幾分灑脫和深情。我們第一次看到他時,他身著白襯衫時,袖口隨性地卷起,露出結實的小臂,笑容燦爛得好似陽光,卻又隱隱夾雜著一絲憂鬱。當他凝視著你時,那感覺就好似全世界都隻剩下他那明亮的目光……”何青青的聲音漸漸變得柔和,仿佛陷入了某種幻想之中。
李老師有些困惑,皺了皺眉頭,問道:“何青青,這個丫頭什麼時候文筆那麼好了?描寫的這麼詳細,難道你也喜歡那個男人?”
“不是的,他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風格。”何青青連忙搖頭,試圖解釋清楚。
“那你怎麼把它描述得那麼仔細,那麼優秀?”李老師繼續追問,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
“就……是小說裡麵看的呀。那個男人名字和長相都在張珍珠的審美點上。”何青青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自言自語。
“小說?什麼小說?”張珍珠的母親瞬間抓住了她話語中的重點,她年輕的時候也偷偷藏過小說,但是,對於女兒,她是不允許她看的。她的眼神變得嚴厲起來,仿佛在等待何青青的解釋。
“對……對不起,張珍珠媽媽,對……對不起,李老師。我們一直有偷偷私底下看小說,是珍珠花錢買的。上一次李老師你發現之後,張珍珠第二天立馬就又買了一本,但是我們藏得更好了,所以你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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