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納悶這家夥在搞什麼時,副會長轉過身子,邊跑邊喊“老師!等一下!有校外的混混威脅我的人身安全!”
原來是告狀。
蕭何嘴角抽了抽,有點後悔剛剛沒拿膠布把這渾蛋的嘴堵住。
西大的教師集團早就腐化了,有誌之士全部遭到排擠,剩下的皆是唯利是圖,跪舔新校長的牆頭草。
發生這種事,絕對是不會站在公正的立場之上說話。
一旦把保安叫來可就麻煩了。
那不是打不打的過的問題。
很多時候武力不能解決問題。
蕭何有點兒無奈,第一次產生了一個念頭。
自己以後如果有機會,或許應該成立一個自己的集團
盛世終究是林家的,他是大股東,但持a股語話權也就那樣。
就在蕭何想這些東西的時候,狂奔的副會長忽然停下來,也不拚命喊了。
蕭何有點好奇的朝前一看,頓時樂了。
前麵被副會長叫住的那個老師,居然是孫教授。
而孫教授大概是西大裡,唯一一個堅定著信仰,不屑於校長之流同流合汙的人。
“發生什麼事了?”
孫教師發現了蕭何在後麵,表情有些兒詫異,不過還是嚴肅的詢問副會長。
“額,我,這”
副會長有點兒說不出話了。
他有徐文翰撐腰在西大天不怕地怕,那些老師教授全都得讓著他,天天翹課還能拿到獎學金。
但是
孫教授是唯一的例外,在去年的期末成績之上,毫不留情的寫了個零分。
導致他一個寒假都快活不起來。
如果是其他的老師他大可拜托徐文翰出麵。
還有誰敢不給徐少麵子呢?
可孫教授是學校的一把手,不僅不給徐文翰麵子,連二把手校長的麵子都不給。
所以現在遇見孫教授,對他來說就好像溺水時候抓住的救生圈會漏氣一樣。
彆提有多難受了。
副會長沉默,陳小橘便先法製人,對孫教授簡單講述了原委。
孫教授的臉色沉了下去,問副會長“是小橘說的那樣嗎?”
副會長慌張的搖頭,“不是!我,我是在執行公務,然後那兩個校外的人,居心不良,要來搗亂!”
孫教授哪裡會不懂他是個什麼東西?當即冷哼了一聲質問“你是執行什麼公務?他們又有什麼不良的居心。”
副會長支支吾吾的說“徐,徐少說有人要傳播不利於西大聲譽的消息,讓我警惕一點,陳小橘帶記者進來,我當然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看似沒什麼破綻。
然而,孫教授活了六十多年,鬥爭了四十多年,眼光的毒辣程度,哪裡是開玩笑的?
副會長這點小心思,在孫教授的眼裡完全無所遁形。
“不利西大聲譽?這種事應該上報學校,讓學校來處理,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學生會管了?況且,到底是不利西大的聲譽,還是不利於徐文翰的聲譽?”孫教授的話一針見血。
副會長頓時無話可說,害怕的滿頭是汗。
孫教授平時為人隨和,但認真起來的模樣,那是相當可怕的。
就連校長都得避其鋒芒。
何況他一個處世未深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