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慕剛逛了一圈回來就聽到他這句話,當即不樂意地打斷,他挑了挑眉,“我師妹願意幫忙那是因為她善,才不稀罕你大師兄。”
“有本事你讓他嫁進我們宗啊。”
彆以為他不知道,這群人居然還想拐他師妹,這樣的話他們宗就有兩個化神期了。
這小算盤打的他在太一宗都聽到了。
兩個人本來就互看不順眼,這下摩拳擦掌更想和對方打一架了。
聽到許星慕居然瞧不上他們宗,鬱珩當即大怒,“你放屁,你居然想讓我大師兄入贅?”
鬱珩在挨揍的邊緣反複橫跳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每次都會帶來全新的角度,謝白衣隻是猶豫了幾秒鐘,轉頭就聽到從他嘴裡蹦出來這麼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句話,在鬱珩身上被體現的淋漓儘致。
旁邊的吃瓜群眾們齊齊發出了意味深長地一聲,“哇哦……”
正在這時,顧夏也從旁邊溜達了回來,她隻來得及聽到最後一句,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誰?誰要入贅?”
顧夏一瞬間無比自然地化身為瓜田裡的猹,八卦的眼神滴溜溜落到了在場的男修士們身上,來回打量。
一眾親傳“……”
看什麼看,和他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那邊鬱珩和許星慕還在跟鬥牛似的大眼瞪小眼,幾乎是在顧夏回來的前一秒,謝白衣終於忍無可忍地動了手。
鬱珩隻覺得自己仿佛離許星慕那張欠扁的臉越來越遠,一臉驚悚,“臥槽?你怎麼突然變矮了?”
“……”
顧夏“你要不往旁邊看看呢?”
傻孩子,你都要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了。
一場鬨劇最終以鬱珩被自家大師兄一拳打飛而宣告結束。
“說說你們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顧瀾意開口打斷這抽風的畫麵,他擰了下眉,淩劍宗和煙霞宗這次險些折損的經曆也給他們敲響了警鐘。
畢竟他們不清楚妖族和魔族具體的打算,若是之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恐怕他們就沒有這種好運氣了。
誰也不想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的命交代在外麵。
舒月點點頭,“我們是從昆侖回來的路上碰到妖王的,期間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就好像……”
她眉毛隨著思考深深蹙了起來,“就好像他們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但怎麼可能呢?
那麼多妖王和妖獸憑空出現在他們回程的路上,甚至剛開始他們連一絲氣息都沒有察覺到。
若隻是那些修為高於他們的妖王也就算了,但普通妖獸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聞言,其他親傳神色也凝重了起來。
顯然他們也不太能想得通這其中的原因。
“等等,我想這個我們還是比較有發言權的。”
聽到這裡,太一宗幾人虎軀一震,這聽著可太他媽熟悉了不是嗎?
顧瀾意微微挑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