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霂看著眼前這人,之前被韓遂滅掉的兩股勢力李堪戰死,成宜失蹤了,合著他一直在韓遂軍中。
“在下自從被韓遂打敗之後受了傷被韓遂俘虜,韓遂為了招降我的部眾就把我留在他的軍中給了個虛職,心想等我的人馬被其整編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死期將近了,自從前幾日見到了王先生,與我的一番講解才恍然大悟來投將軍,還望將軍收容。”
劉霂看了眼王召,得到王召點頭以後。
“哈哈!我說韓軍軍陣怎麼突然有些混亂了,原來是你做的事情。”
“將軍虎威大軍進攻,韓軍早已沒了戰勝的心思,隻不過是在苦苦支撐罷了,在下沒有什麼能幫的上大忙的地方,我手下還有幾百忠於我的兄弟,給他後方製造些混亂還是能辦得到的。”
劉霂看著成宜心想。
“這能當一地軍閥的人都不是白給的,表了自己的功勞還不讓主上有疑心。”
劉霂上前扶起成宜。
“你來我帳下效力我會一視同仁,在我這裡沒有嫡係不嫡係一說,來了就都是同袍兄弟,但有一條,誰的手上也不能再有私兵。這是原則沒有特例,如果不能接受請投他處。”
“我接受,從此以後我成宜再也沒有自己的私兵,一心一意在將軍帳下做一名軍校,這些王先生都與我說過了。”
劉霂笑道。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我們這裡升遷全靠軍功與貢獻沒有什麼投機取巧的,你有軍功我會提升你,你沒有軍功我提升你下麵的人也不會服氣。”
成宜一拱手道。
“在下明白了,在下也會在沙場建功,請將軍拭目以待。”
送走了成宜,劉霂看著王召,也不管自己鎧甲之上還沾著的血跡,就給王召來了個大大有熊抱。
“你這個匈奴副使是當上癮了,都回家了怎麼還穿著這身匈奴衣服。”
“嗬嗬,好讓你知道我們這趟有多辛苦,回去要給我們這些謀士加工錢才行啊。”
看著劉霂隻是看著他不說話。
“那個,我沒和那匈奴人一起回來就是想再看看能不能在韓軍大營給他們再找點麻煩,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這不,讓我發現了成宜,也算沒有在韓軍大營白呆這幾日。”
劉霂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有孩子嗎?”
王召有些不知自家公子在想什麼有些結巴的說道。
“沒……沒有啊。”
王召心說,我還未成親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閒什麼閒、打什麼孩子,我就從沒見過你這樣不著調的人,堂堂十人衛的掌衛使,一號情報頭子,你不在後方坐鎮指揮全局情報,跑出去演匈奴人,你你……你不要臉!”
王召心說這剛才還好好的問這問那的關心我,咋說反臉就反臉了呢,還有點婦人罵街似的。
“你罵歸罵,工錢還是要給漲的,這個不能賴掉!”
王召滾刀肉似的說道。
劉霂差點一口血噴王召臉上。
“我記得你王為然不是個貪財之人啊,怎麼現在張口閉口就是銅臭味!”
王召雙手揣在袖中說道。
“你是成親了,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劉霂腦袋一陣眩暈。
“我是成親了,可從大婚當日夜裡我什麼事也沒辦成就來這裡了,直到現在,我自己都還覺得虧的慌呢,你還刺激我,我這家成的是有名無實,沒比你好哪兒去。”
在一旁的法正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是中軍大帳,怎麼整的兩基友在這裡比慘呢。
“嗯,嗯嗯!那個將軍、掌衛大人其他的回去再說吧,現在我們還是談談下一步怎麼走吧。”
說完心中還歎息了一聲,我這軍師真是什麼心都要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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