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了唄,誰讓他賤呢?”
麵對鏡頭,我波瀾不驚的說了這麼一句。
在場的都是記者和狗仔,見我這麼說他們的同行,各個麵色不悅。
但是他們又不能直接放棄這樣的一個賺錢機會。
忍著不悅,對著我又是一頓的拍攝和詢問。
“韓先生,你難道不覺得,這是對其他人的不尊重嗎?”
我馬上轉頭看向那個提問的媒體記者。
見狀。
我笑著問道:“那在彆人不願意透露隱私的情況下,拍攝他人,是在尊重人嗎?”
這話一出。
記者再次一噎。
要是公眾人物還好,怎麼都需要配合媒體,即使是不願意的情況下。
但我就個素人。
我沒有任何義務配合他們媒體曝光。
他們拍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們自知理虧,也不好和上升矛盾。
隻能轉移目前的話題。
“那韓先生今天出現,是否會對金鼎未來的話事人最終結果有任何的影響?”
我再次波瀾不驚的笑道:“那要看裡麵那幾位了,我隻是配合他們完成這次的招待會。”
那記者有些不甘心。
因為問了半天,那是一點有用的信息沒有。
就在他還想張口的時候。
我直接微笑看向彆處:“下一個。”
旁邊的記者馬上抓住機會。
對著我一頓的詢問。
我都是用假大空的話,直接應付了過去。
又過了十幾分鐘。
這些記者還沒有要讓開路的意思。
但裡麵的人顯然是著急了。
沒一會的工夫,金德興就走了出來。
對著眾記者不耐煩的喊叫起來:“我們是召開記者會,決定未來金鼎集團的話事人,速度讓路!”
這些記者這才是不甘心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而我也是含笑往裡麵走去。
眼神就看著站在金鼎集團門口台階上的金德興。
而他不屑的冷笑一聲。
“你還真敢來啊!”
我無所謂的走上台階,對著他肩膀撞了一下。
“我敢的事情多了。”
說完這話。
我直接往金鼎裡麵走去。
而金鼎此時的大廳,已經差地的裝扮成了記者招待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