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
一個不是很響亮,也足以讓大家聽到的聲音從棺材板上響起。
這動靜一出。
在場所有人便都是看向那刻有十字架的棺材上。
旁邊的共濟會成員都是看向一旁站在原地的戴安。
戴安也是馬上反應過來。
眼神微微一動。
對著旁邊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便很快走過去兩個人,一起合力打開了棺材蓋子。
奇怪的是這棺材裡竟然還是醫用的輸液管子,棺材的側邊還有一個小洞口,是為了通風和管子於外界連接。
戴安在人的攙扶下,緩緩來到了棺材旁。
她微微低頭,往裡麵看去。
隻見裡麵躺著一個男人,身上穿著黑色西裝,儀表打理的很好,就好像真的要埋葬,做了屍體的儀表處理。
戴安看著我出口說道:“醒了?”
而我此時眼睛微微眯著,似乎有些不適應這裡的光線,教堂的房頂很高,所以用的燈光很是明亮,導致我根本睜不開眼睛。
鼻子裡似乎還插著什麼東西。
很是難受。
而迷迷糊糊中,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小盒子裡。
盒子的上方,出現了很多的人頭。
此時都在從上方看著我。
終於。
我是徹底適應了這燈光。
微微側頭。
看了一眼旁邊的盒子邊緣,兩邊還是白色的花,狹小的盒子,白花……
雖然不是國內本土的儀式。
但我還是反應了過來。
我嘴唇乾癟起皮,對著戴安等人出口說道:“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咋就直接給我裝棺材裡了?”
這話一出。
共濟會的人都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戴安對著我很是灑脫的說道:“我們準備給你送回華夏,再不走的話,不裝棺材都不行了。”
回國?
我微微皺眉,隻感覺身上沒什麼力氣。
後背更是隱隱的傳來疼痛。
讓我身上用不上力氣,更很難站起來。
我微微扭動了一下。
“斯——”
背後的傷口疼的我倒吸一口涼氣。
旁邊的兩個共濟會的人,便是給我攙扶了起來。
儘管坐起來很疼。
但我依舊覺得坐起來比躺在板板上強的多,先不說外國棺材板裡麵夠不夠厚,躺著舒服不舒服,就是一個活人躺在裡麵也很晦氣。
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主意。
也是個奇葩。
我被人扶著,艱難的坐在棺材裡,看向周圍,確定就是在教堂後。
我看著戴安問道:“怎麼是你?”
戴安便是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我中彈後,因為內臟受損,加上失血過多,導致了短暫的休克,進了醫院的急救室,手術進行了五個多小時,我才被推了出來,但依舊在重症室待著。
條子聯係了國內的孟藝佳,給大壯他們接走了。
而黑手黨內部出了大新聞,條子察覺到了不對勁,最後用了狸貓換太子。
真正的我不在車上,而是被共濟會拉走了。
得知消息的我,大腦重啟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