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看著我,認真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咱們不會是被弄的那個?”
而我聽到這話。
顯然也沒有明確的回答。
這局就是神仙,都不會百分百預測出來,自己一定不是被兩家針對的那個。
我也確定不了。
但我還是笑著說道:“那你怎麼知道,被弄的那個,一定是我們?”
這話一反問。
陶淵明也沒了脾氣。
最後無奈說道:“江哥,我是一個概率學愛好者,這種完全預測不了概率的東西,我真的很排斥,我喜歡那種一切在掌握的感覺,而不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那套,所以我這次有很不好的預感,希望你還是要多思考一下。”
我也不是聽不見意見的那種人。
自然知道對方說的意思。
尤其陶淵明這種天才,更不願意玩這種遊戲。
他們確實喜歡一切儘在掌握的感覺。
但我還是出口說道:“我可以聽你的,但你告訴我,除了這樣,還可以那樣?如果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我希望我最好的兄弟,是支持我的。”
這話一出。
陶淵明無奈歎氣。
“我要是有其他辦法,反而好搞了,就是沒辦法,又覺得這個辦法不行,我才發愁呢,你看我這胡子都冒出來了。”
我見狀馬上側頭看去。
因為這可是大新聞。
陶淵明是很文質彬彬的那種長相,天上毛發少,甚至喉結都不太明顯,就是雄性特征不太明顯的那種人。
他竟然長胡子了?
見我這麼有興趣,還很認真的看他胡子。
陶淵明馬上就感覺怪怪的。
甚至還推了我一下。
“江哥,你彆調笑我了行不行,我煩著呢。”
我還沒說話。
車後邊的大壯馬上出口說道:“你這一下和撒嬌一下,哪有男人這麼推的。”
這一說。
陶淵明就感覺更怪異了。
馬上出口說道:“你們彆鬨了,現在這局麵,你們也有心情……”
而我淡淡一笑,繼續開車。
沒的選……
不然又該如何呢?
我們直接撤回塞北,換不來太平,隻會不打就降,主動放棄現在京城的勢力,到時候他們這幫野狼,也隻會窮追塞北,一舉拿下。
退無可退。
進滿是危險。
這就是為啥我在唐人街看到那對夫婦的生活,很是羨慕。
因為我這樣的人。
已經不配有那樣的生活了。
似乎隻要我活著,就永遠在危險中夾縫生存。
車內再次安靜下來。
車速一直也不快,似乎到達目的地後,就再也沒了回頭路……
……
沈石銳剛掛了電話,準備看一下剛剛拿出的文件。
辦公室的門再次敲響。
“咚咚咚——”
沈石銳出口喊道:“進。”
隻見門口處緩緩打開,一個光著腿,穿著白色大體恤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個文件,額頭前留著劉海,身材很瘦,腿很長又很白,大體恤上還露出一個好看的鎖骨。
女子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
隨後走了進來。
對著沈石銳出口喊道:“二哥,你還在忙呢?”
看到這女子後。
沈石銳無奈歎氣。
把文件收起來,放在一旁,對著自己的妹妹說道:“璐璐,我說多少次了,我上班的時候,不要來我辦公室,我現在咱們沈氏的董事長,沒法和你玩。”
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