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是因為塞北王,回來了!!!”
大壯還是表示懷疑的態度,還打量了一下我不怎麼健壯的身材。
而我也是受不了他們這麼吹噓我了。
當時也就是情緒上頭,才下手狠了點,這都給我吹成啥了?
於是我出口打斷他們的談話。
“說起喝酒了,路上找個合適的機會,找個便利店買點酒喝唄?”
這話一出。
大壯再次一愣,看著身後依舊緊追不舍的車隊。
“江哥,這種時候還買酒呢?這一下車不就……”
小白直接出口說道:“馬上出京城了,前邊直接走低速,過道狹窄,他們的車子寬,隻有咱們這種轎車能進巷子,他們需要從旁邊的大道繞過來,這個期間有五分鐘,找個超市也不難,就看你們敢不敢下去買了。”
說完這話。
小白還在認真的開著車。
沒等大壯說話呢。
麻花馬上對著小白說道:“有啥不敢的,草,我去買,你隻管開就對了,我帶大壯下去拿,你們要喝啥的,白的啤的?”
我們一般都不喝什麼紅酒洋酒的,所以隻問這兩種。
大壯再次一愣:“真買啊?這時間來得及嗎,萬一……”
我這時候雲淡風輕的說道:“你嫂子和小桃子不在,我肯定要喝點白的,平時他倆最多讓我喝點啤的。”
麻花馬上笑了起來:“為啥不讓你喝白的啊,話說,江哥你這次進醫院,到底是裝的還是事先安排好脫身的辦法,還是真有病啊?”
塞北的兄弟,都不知道我得病的事情。
所以麻花還真的不知道。
我也沒準備說。
小白的話也不多,向來不多話,而薑經理也不敢多說。
所以沒惹回答麻花這個話。
大壯是準備說的,但我安頓過,張口又閉住了。
我也是直接睜開眼睛問道:“大壯,你喝啥的?”
大壯雖然不解,但是照做。
“俺……俺也是白的順口點……”
我點頭對著前邊的麻花出口說道:“整點白的就行,一人兩瓶吧,搞點雞爪子花生米啥的,乾喝也喝不進去。”
麻花點頭,隨後又說道:“搞幾個一次性杯子?”
“你滾一邊去,現在給你斯文上了?以前你在塞北踩箱子和白酒忘了?”我對著麻花罵道。
麻花馬上嘿嘿一笑。
不再多說。
而我們的談話,就好像這次是要去一起吃飯喝酒一樣的輕鬆。
完全沒有如臨大敵的感覺。
這讓大壯在旁邊再度淩亂。
畢竟大壯沒怎麼跟著見大世麵,商業的大世麵見了不少。
但要說是我們老本行這套。
還是差點意思的。
就這二三十人。
我再年輕個五六歲,火氣正旺的時候,肺部再沒問題的話,我自己一個都能對付。
隻要不動槍械。
做不到無傷吧,活下來還是有把握的。
但現在畢竟有傷在身。
還是有點吃力。
但畢竟小白和大壯在,麻花也在,這多少還是沒啥大問題的。
無非就是薑小娥多少有點拖後腿。
但也不至於讓我們這幫人緊張。
反而,更多的興奮。
麻花很懷念當初的我,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在京城後,我遇到事情隱忍,就算是搞了對方,也是另一種手段。
要說真男兒的熱血,依舊不如當初。
所以不光是麻花懷念。
我自己又何嘗不是?
每次不能動手的時候,我都如坐針氈,現在不一樣了,我要出國了,國內最後一站,管他娘的什麼京城呢!
擋路者!給我死!!!
因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車內的人都很亢奮。
唯獨大壯有那麼一點緊張。
薑小娥就不說了,更是緊張的自己抓著黑色長腿,一副不知道咋辦的樣子。
至於她的目的。
我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我沒有說出來。
車子行駛了二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