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嘩啦——嘩啦——”
海麵之上,一艘中小型遊艇在夜幕下行駛,速度很快,算是這遊艇最快的速度行駛。
而船板外的過道上。
站著幾個人,眼神看著海麵外,每個人都眼神惆悵,似乎還停在麻花沒了的傷痛中。
也似乎在感歎這人間苦悶。
而我依舊在船板上,一動不動,眼神無光。
如同死魚一樣的眼睛,很是渾濁。
而腹部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小白這種變態,也經常受傷,曾經也受過槍傷,所以為了自己方便殺人,也是學了很多應急急救的辦法。
而船上也確實有很多的工具。
畢竟就是乾這個的,所以船上可能沒有海鮮,但一定有簡單的醫療工具。
小白給我處理了一下傷口。
雖然很是潦草,沒外科大夫那麼專業,但好在是子彈扣了出來,消毒後還包紮了一下。
隻要堅持到了地方,輸一些強效的抗生素防止感染就行。
至於疤痕。
那自然是難免的,我身上的傷疤也不差這一點了。
算是臨時處理好了傷口。
但也因為失血不少,我整個臉上都在發白,沒什麼血色。
就在這個時候。
船艙裡的人,拿著幾瓶洋酒走了出來。
是一個穿著西裝馬甲的高個子男子,看起來像是中年,很是有氣質,留著連鬢胡,頭發也整理的很整齊,微微後背,還很有紋理。
他對著小白他們出口說道:“半個小時後,咱們就能到邊境,隻要出去之前沒意外,各位,就安全出境,逃出生天了。”
小白看了對方一眼,沒有多說。
大壯卻是出口問道:“意思,還沒安全?”
那男人緩緩走到我們這邊的位置。
手中拿著酒瓶,給每個人倒起了酒水。
一邊忙乎,一邊對著大壯說道:“正常來說,出邊境的時候才是關鍵,這幾年對偷渡出境打擊嚴重,年代不一樣了,再過兩年,估計我們這行也沒得乾了。”
薑小娥此時已經酒醒了很多。
口才自然要比大壯這種大老粗強的多。
於是對著那男人主動出口說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對方看了薑小娥一眼,又掃了我一眼。
“走江湖不留姓名,叫我老a就行。”
薑小娥出口笑道:“a先生,我們這次出境不會有其他意外吧?你看我們現在這樣,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
老a聽到這話,沒有馬上回答。
而是端著酒杯笑了起來。
“那也要看你們多大的罪,官方出多大的力度,你要就是個殺人犯的話,官方也不會動太大的力度,畢竟每年外逃的殺人犯,多了去了,也翻不起大風浪。”
我們都沒有說話。
顯然我們都心裡知道,對於我們的力度,肯定會比那種真正的罪犯要大的多。
畢竟是金剛出手。
而這老a也是個人精,下一秒便是笑了起來。
“當然了,你們肯定不是那種衝動殺人的小人物。”
大壯不解的問道:“為啥這麼說?”
老笑著說道:“你們每一個人的氣場就不一樣,肯定不是一般的小毛賊,所以我估計這力度……低不了啊……”
說完他就重重歎氣,眼神看向海麵。
但也看不出他的著急。
話音剛落。
隻見空中響起一陣直升機的聲音。
由遠到近。
聲音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