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那八字胡對著我苦著臉,一副即將要崩潰的樣子。
畢竟同伴在旁邊,一副血肉模糊,大概是人已經走了一會了,而且手法殘忍,他也不是什麼硬骨頭的武士道精神。
本來就崩潰的心情,在唱完歌以後。
那更是身心憔悴。
見我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也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長時間的高度緊張,會引起人的生理不適,甚至出現暈厥的可能。
他實在受不了了。
而我也是笑著說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找你們小櫻花玩玩。”
對方聽到沒目的,就是玩。
那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他身子往下一沉,便是不再言語。
一副認命樣子。
這點我還真的懷疑,這小櫻花都有受虐體質。
我看到的是認命,而不是反抗。
這就和咱們骨子裡不一樣,咱們骨子裡,都是寧死不屈的精神在,這和膽子大小沒關係。
就算是膽子小的那些人,也是表麵屈服。
刻在骨子裡的,就是不屈服三個字。
我對於這種爛肉一樣的玩意,自然是沒了一點的興趣。
要說和剛剛那個硬骨頭的小櫻花玩。
還是有點意思的。
但現在已經徹底被砸的沒動靜了。
好玩的也沒了。
我這才是對著小櫻花妹子出口說道:“你在金三角多久了?”
那櫻花妹子,因為我虐待她的同胞。
此時也是沒有配合的意思。
就站在那裡。
一副你弄死我的樣子。
我見狀也不磨嘰。
我對著小白說道:“既然不願意掙錢,給他們丟出去就行了,那個處理乾淨點。”
最後我指著那血肉模糊的人說了一句。
隨後,便是走向浴室。
怎麼也得把身上的血跡洗一下才能睡覺。
本來想找一些普通點的質量,充一下人手。
但誰知道這櫻花妹子和我玩仙人跳。
我自然不會對這種人客氣。
何況他們還是小櫻花。
大不了之前給的錢,就當醫藥費了,我再去找就好了,反正也是撬人。
之前和二青比拚也不是沒乾過。
當時還有什麼江湖道義的約束。
在金三角不存在。
那就更好辦了。
隻要錢到位,有靠山罩著,想跟著我乾的人多了去了。
沒必要盯著這鳳毛麟角。
小白邊是站起身子。
拉著那爛泥一樣的小櫻花,就要出去。
而我也是走向浴室。
櫻花妹子也終於明白了我們的意思。
不是必須是她。
也沒了一開始的架子。
她對著我背影出口說道:“什麼掙錢,你說詳細一點。”
而我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嗎?
一身反骨。
我是甲方。
還由你操控上了?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把人清出去,等著!”
其他的懶的多說。
自顧自的進了浴室,再次洗漱起來。
要知道之前剛洗過。
現在因為血跡,又洗一次。
但是小櫻花剛洗完。
裡麵有種不屬於本體的香味,好像是什麼櫻花國的特色,會用什麼草藥泡澡來著,甚至女子和自己的父親泡。
是個櫻花的變態儀式。
所以櫻花女人身上,是有種特殊香味的,具體是個什麼味道,我也說不上來。
反正不難聞吧。
我再次小心翼翼的擦洗自己的身子。
因為不能直接不顧傷口清晰,所以速度慢了點。
等我再次出來的時候。
房間裡除了地上一些小的血跡以外,其他的都處理了。
小櫻花坐在沙發上。
用浴巾捂著自己似乎沒有的上圍。
默默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