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得是可能舊疾發作前兆。
於是我拿出隨身的藥,乾咽了下去。
隨後才跟著光頭再次驗貨。
而龍五和老朱去聊他們的事情了,就沒有再陪同,而且光頭現在是我的教官,我們也談話方便。
他們兩個大佬還有什麼東南那邊的事情要談。
老朱不在後。
這光頭也自在的多。
他笑著對著我問道:“你這年紀輕輕的,咋還吃藥呢?”
我見狀無奈說道:“早年讓捅了幾刀,位置還好,所以命大活下來了,但是當年醫療設備,加上不是大城市,反正是醫療條件一般,沒查出來肺部有些問題,年輕時候沒感覺,後來就開始有問題,但現在也來不及治療了,隻能控製。”
光頭意外的看著我。
“不是吹牛逼?”
我無奈一笑:“我們這小打小鬨的,和你們打仗的比起來,肯定差的多,這有啥好吹的,要吹我也吹個大的,我肉體頂大炮這聽著多牛逼。”
見我這麼說。
光頭也是哈哈笑了起來。
“不過你有這份膽識,那不是一般人,就你這膽上戰場的話,要不犧牲,要不就是兵王。”
我擺手說道:“我還兵王呢,現在跑個三千米都喘的不行,你才是真兵王。”
光頭很喜歡這個稱號。
再次笑了起來。
他對著我出口說道:“我以前的隊長,也是很有膽識的人,子彈在腦子沒取,也是沒法治療,堅持了三年人就沒了,你能治還是要治,病拖著不會好。”
似乎光頭也是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顯得很惆悵。
而我卻是不在意的說道:“我們觀念不一樣,我們混江湖的,講究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們這些真正戰場上的,講究的死亦為鬼雄,我覺得本質不一樣。”
光頭笑著說道:“那誰也不想死不是?”
話糙理不糙。
我也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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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沒辦法,不樂觀的看待,我還天天苦大仇深的嗎?
那樣也不會解決本質問題。
不如該乾啥乾啥。
活一次,就彆白活。
光頭帶著我來到了投擲區。
就是手雷什麼的。
而我那個心慌的感覺卻越發的強烈。
“這個手雷的彈片也是有講究的,你看這個材質,首先……”
光頭講了一半。
卻是看到表情不對。
他對著我問道:“咋了你,不舒服的厲害,我就給你叫軍醫,我們這邊條件一般,但是我們老軍醫的技術好。”
我點頭。
隻能先停止驗貨。
於是光頭快速帶我來到醫療帳篷裡。
裡麵有個老頭,正在治療一個炸了耳朵的士兵。
來的也很巧。
正好換過藥。
見光頭來了,老軍醫馬上問道:“最近不是不打嗎,你咋還來了,上次鋼管插的傷口不對勁?”
光頭馬上搖頭。
“不是我,這是五哥的人,來買軍火,有點不舒服,他有點舊毛病,你給他看看。”
老軍醫也不墨跡。
直接讓我坐在旁邊。
竟然上來先把脈。
這讓我很意外,在金三角的基地裡,老軍醫用中醫手法?
簡單的把脈了兩分鐘後。
他對著我出口說道:“肝火太旺,身子卻很虛,最近是不是有過大的外傷?”
你彆說。
這家夥有點東西啊。
這都能把出來。
我點頭撩開自己的腹部,赫然是一個剛長好沒多久的槍傷。
光頭馬上出口驚訝說道:“你這人有意思啊,說的是一個商人,你有舊疾刀傷我就不說了,你咋還有槍傷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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