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和平茶館門口。
這裡的路都是土路,並沒有很現代化。
看起來像上個世紀的舊建築。
而周圍什麼建築都沒有,就好像在荒野裡,蓋了這麼個茶館的樣子。
車子碾壓過道,都蕩起陣陣的塵土。
小桃子停車後,也是皺眉說道:“好家夥,這是拍聊齋誌異來了。”
自然是人家文化人形容這裡荒蕪呢。
我對此也沒啥說的,管他是啥呢,能談事就行。
意思不是金碧輝煌的地方,還不能談事了?
咱們又不是當官的,不講究那個。
於是我下了車。
腳上的皮鞋剛一落地。
原本亮麵黑皮,瞬間就蕩上了黃色的灰塵。
我見狀也是一陣尷尬。
倒也不是講究多。
個人的一種感受,就好比喝稀飯的時候,裡麵突然掉進去個鹹菜,這就感覺玷汙了原本的純粹。
就好比我原本黑色的皮鞋,上邊沾染了黃土。
看著就很難受。
但我還是忍著不適,下了車。
見我一直看皮鞋。
薑小娥出口取笑起來:“韓總這麼糙的男人,還有潔癖啊?”
我無語的白了她一眼。
這就潔癖了?
你是沒見過潔癖的。
甚至有的有點變態了都。
幾個人下了車。
便是看向周圍,旁邊還停著個車子,豪車……
而且這車子我聽周亮說過。
是葉卿然的,她平時不接孩子,就開這個。
顯然葉卿然已經到了。
畢竟她是組局的人,肯定要先到。
我們便是往茶館的位置走去。
周圍到處都是黃土。
就連空氣中,都有著土腥味。
這茶館外表,更是一層厚厚的黃土。
來到門前。
便是一個木質的矮樓梯。
上了樓梯後。
我才是有機會跺跺腳,把腳上的灰塵抖下去。
抬頭看去。
旁邊卻是立著一個牌子。
牌子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字。
但是完全不認識。
我對著小桃子問道:“這寫的啥?”
小桃子看了一眼。
隨後出口說道:“越南字,我也不認識。”
我見狀馬上看著小桃子笑道:“還有你不認識的字?”
小桃子馬上無語的說道:“江哥,你把我當百度用呢?這世界上文字和語言那麼多,你指望我都會啊,我就會普遍一些的,這越南字誰他娘的能認識,要是認識,我馬上喊師父!”
下一秒。
薑小娥便是緩緩念了出來:“和平茶樓,建立於六十年代,來者不能攜帶軍隊軍火,遵守店內規矩,以茶品人生,歡迎光臨……”
這話一出。
小桃子馬上瞪大眼睛看著薑小娥。
“不是,真的假的啊,你咋認識的?”
薑小娥出口說道:“之前金鼎和越南人合作項目很多,我主要負責那邊的公關,所以專門學過。”
這話一出。
陶淵明瞬間啞巴了。
我卻是笑著問道:“陶軍事,你不是說要拜師嗎?”
顯然陶淵明不知道薑小娥還有這技能。
太過於自信的結果就是被打臉。
他認為學識在我們這群人裡,是最高的,所以就沒想到有人站出來。
陶淵明自然不願意。
他對自己的學識那是很傲氣的,你來個教授他都不一定服氣的那種。
這是來自塞北藍翔狀元的驕傲。
而這個時候。
裡麵也是緩緩走出來一個中年少婦。
大概快四十的樣子。
穿著卻是很普通,看著就好像良家少婦一樣。
長相也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