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好久不見!”
隻見吉普車上的嗮的黝黑的男人,對著我喊了這麼一句。
這讓剛剛戒備起來的小龍五一愣。
不解的看著我。
自然知道江哥是在喊我。
而我也是瞬間笑了起來。
看到老朋友的笑容,就是忍不了一點的。
那種笑容,說不上是什麼心理,但就是控製不住的笑。
“你這是去南非玩了?嗮這麼黑,我記得你以前是不白,但也沒這麼黑啊,你這晚上出門直接隱身了啊。”
見我調侃他的膚色。
羅鍋也是尷尬一笑,露出一排白牙,顯得皮膚更加黝黑起來。
“江哥說笑了,我之前去了東歐戰場,南非那邊窮的也用不起我啊。”
我見狀也是笑了起來。
“人呢?”
羅鍋對著我比劃了個ok的手勢。
眼神看了一眼車子後排座。
我便是點了點頭。
隨後大步走向吉普車,一邊上副駕駛,一邊出口說道:“早年也想整個這車子開開,但是這車子在城市開,那是真的少了靈魂。”
說著我就踩著高高的車底,上了副駕駛,很是隨意的關上了車門。
而我餘光已經看到了躺在後排上,被五花大綁的羅蘭。
而此時她的雙腿,正在流血。
顯然是被羅鍋兩槍喪失了逃跑能力。
嘴裡也是被塞著東西。
羅鍋之前本就是咱們正式編隊的狙擊手,而且是標兵狙擊手,這些年出去乾雇傭兵,那實戰經驗恐怖如斯。
真正的狙擊手兵王。
對於這種小的行動,自然是手拿把掐的,我都沒想過他會失手。
我聞著血腥味也沒有絲毫的不適。
“江哥,那咱們現在去哪?”
我出口說道:“你走就行,我給你指路。”
羅鍋也不墨跡,本就是個很正經的人,那也是常年在部隊的紀律性,讓乾啥馬上乾啥,完成任務是第一位,這種紀律性,隻有真正的軍人才有的。
車子發動起來。
而小龍五站在原地急了。
“不是師父!你這啥情況啊,你有其他車子,你讓我翻車乾啥啊!”
車子已經行駛起來。
我轉頭對著小龍五說道:“你不得開車回去嗎?你準備走回去?”
小龍五埡口。
“哦,那也是……還挺遠,那我去我爸那裡彙合?”
我抬手給了ok的手勢。
隨後我們的車子已經走遠了。
獨留下小龍五站在公路上。
他無奈轉頭,來到我們來時的車子上,用鑰匙打了一下火。
“呼通——”
小龍五笑了起來。
“這車德國車是耐造啊,這都能開……”
隨著車子發動。
小龍五開車走了一百多米的時候。
卻是猛然一愣。
嘴裡喃喃說道:“不對啊,這車子給我翻的?那我為啥不能坐他們吉普走呢?”
“這倒黴師父,又玩我是不是!!!”
……
敞篷吉普車,那走起來,是真的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