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隻見牢房裡響起一陣劇烈的嘲笑聲。
三個士兵笑得前仰後合。
饒有興致地看著跪倒在地的李三。
舔舐著張良軍靴上的汙漬。
此時的李三仿佛一條路邊的野狗。
儘情舔舐著鞋麵上的泥土。
以此來換取“主人”的歡心。
軍靴很快被舔得油光鋥亮,灰塵明顯少了很多。
眼看李三就要完成指令。
張良怎會輕易放過他?
他猛地一腳踹開李三!
“砰!!!”
隨後故意將鞋子在牢房地麵蹭來蹭去。
讓灰塵再次落在鞋麵。
李三倒在一旁。
眼神死死盯著那雙鞋,全身緊繃。
眼眶微微泛紅。
但這並非委屈想哭。
而是人在憤怒到極致時的生理反應。
張良見狀。
又在地上跺了跺腳,示意他繼續舔。
李三沒有猶豫。
再次低著頭、紅著眼。
對著那雙鞋舔了上去。
他的舌頭上沾滿黑色灰塵和泥土。
卻依舊毅然決然地將鞋子舔得乾乾淨淨。
第二次舔完鞋。
李三臉上滿是汙漬與泥土,加上之前體力耗竭,整個人如同街邊垂死掙紮的乞丐般倒在一旁。
張良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隨後指著李三罵道:“跟誰他媽不好,偏跟韓滿江?這就是跟韓滿江的下場!活該!”
話音未落。
他抬起剛被舔乾淨的軍靴。
對著李三的頭部踩了下去!
“砰砰砰砰——”
連著踩了二十多下。
李三臉上滿是傷痕,嘴角流出鮮血,眼睛旁甚至腫起一個大包。
終於。
張良等人的“遊戲”告一段落。
他拿起旁邊的槍。
對另外兩個士兵說:“行,今天就玩到這,老大說不能多留,明天後天再玩兩天,弄死得了。”
“今天第一天,稍微適應一下。”
兩個士兵立刻跟上。
三人一起往牢房外走去。
其中一人甚至提議道:“我覺得明天可以把他脫光了吊在軍營外頭,找幾個士兵先抽二三百鞭子,再拉回來玩。”
張良滿意地點點頭。
一邊鎖門一邊說道:“這辦法不錯,單純的暴力摧殘不了一個人,真正的摧毀必須是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折磨,那他媽的才爽呢!”
他似乎對這種摧殘手段頗有研究。
“砰!”
牢房的門終於被關上並鎖死,牢房裡隻剩下李三一人。
李三癱坐在地。
雙手死死抓著地上的泥土,雙拳緊握,眼睛突出。
全身青筋暴起。
咬著牙低吼道:“隻要老子能出去,彆讓栽在我手裡!不然我定讓你們幾個狗日的生不如死!”
李三趴在地麵上。
簡單恢複了一下體力。
收起剛剛的陰霾。
現在不是放狠話的時候。
而是要想辦法逃出這裡,找到周亮的蹤跡。
於是李三緩緩從懷裡掏出一串鑰匙。
這串鑰匙正是其中一個士兵身上的牢房鑰匙。
隻要有了這串鑰匙。
李三便能想辦法出去,並且打開其他牢房的門。
他爬起身子。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以及眼旁的汙漬,以防遮擋視力。
隨後躡手躡腳來到牢房門口,凝神往外看去。
外麵似乎有一個士兵正在看守。
手中持著槍械。
但狀態很是懶散,並沒有一本正經地站在那裡。
而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一邊刷著手機,一邊抽著煙。
前方的位置。
大概有一個小隊正在巡邏。
軍營的巡邏隊自然會路過監獄這塊。
隻不過巡邏隊需要巡視全軍區,並不會一直在監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