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手指是怎麼回事?”
何副官的話卻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
無時無刻不在威脅著李三的生命安全。
而李三也是馬上抽出一根香煙,把手放下,隨後有些遮擋地說道:“我這個從小受過一些傷,導致手有一點變形,但很多年了已經。”
聽著李三的話。
何副官便是再次微微皺眉。
這個士兵,他實在是陌生得很,雖然他不至於把全軍隊上下的士兵都認識、都了解,可是怎麼說也是打過照麵的,這個人的身形為什麼就陌生得離譜?
再加上這個手指又是如此怪異,如果自己之前遇到過,不可能沒有印象。
於是對方再次出口問道:“那你這個手還怎麼抓槍?”
李三聽到這話以後。
也是馬上做出反應。
“哢嚓!”
李三快速地從自己後背上拿下槍支,握在了手中。
手指雖然有些怪異。
但卻是很靈活,瞬間抓住了扳機口。
這個動作在軍營裡卻是十分不妥的行為。
何副官身後的士兵馬上抬槍對準了李三的身影。
嚴陣以待。
因為在軍營當中,出現架槍或者瞄準的行為都很有可能走火,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這都是一種很危險的行為。
而跟在何副官身邊的這些士兵。
自然是整個軍營上下挑出來的精兵強將,這點反應力還是有的。
而李三也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隻是默默出口說道:“俺隻是想給何副官展示一下,俺雖然有一些小的問題,但完全不影響開槍,俺誓死效忠百樂軍隊。”
這話一出。
原本有些警惕的何副官便是放下心來。
何副官這個人雖然完全就是個狗腿子,可以說在特區也是無惡不作,幾乎在特區的老百姓心中就是一個惡貫滿盈的軍官。
但是這個人唯一的優點就是十分惜才。
尤其喜歡和這些士兵近距離接觸。
畢竟其他三個當家人都不可能和士兵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所以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認真做事的士兵下屬。
於是。
何副官便是把自己的煙全部塞到了李三上衣的口袋裡。
隨後拍了拍李三的肩膀說道:“我並沒有任何歧視的行為,隻是有些好奇,你有這樣的心態特彆好,繼續保持,你叫什麼名字?我記一下你的名字。”
何副官那惜才的毛病又上來了。
就比如當初麵對有能力的下屬時,這種優秀的士兵,他向來都是如此。
而且最常見的一個小伎倆就是給對方塞煙。
雖然士兵也不差那一包煙。
但是一個頂級上司給自己塞煙的這種小行為很容易拉攏人心。
讓這些士兵覺得對方很親民。
並且很看重自己。
這種沒有什麼成本的拉攏人心方式,何副官自然是樂此不疲,經常喜歡用這一招。
甚至軍隊裡有傳言。
誰要是收到了何副官塞的香煙。
不久之後便會高升,最起碼也會成為小隊長。
而李三此時卻是犯了難。
畢竟不能說自己的名字,隻能隨意編一個。
於是李三便是粗著嗓子說道:“我叫張偉。”
如此緊急地想一個名字。
想到的都是腦子裡馬上就出來的。
畢竟張偉這個名字剛剛就聽到過。
而聽到這個名字後。
何副官沒有說什麼,他身後的士兵卻是狐疑地說道:“張偉?我跟張偉是認識的呀,他是前邊二號站看監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