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滿足的陸凝霜也不急著追,靜靜地站在那裡。
果不其然,少年剛走出幾步,唇齒間殘留的溫熱仿佛帶著鉤子,他抿了抿唇,猛地刹住腳步,又像一陣小旋風似的折返回來,直接過去把佳人抱住。
當然,夫妻倆身高差哪怕不大,但看起來更像是他主動投懷送抱。
“這次,我是真的真的滿足了!”他將臉深深埋進佳人溫潤的頸窩,悶聲悶氣地強調,妄圖在說服自己。
陸凝霜感受著懷中溫熱的身體和少年彆扭的宣告,不急不慢的抬手輕輕環住他的腰肢,下頜蹭了蹭他的側臉,說出一句不輕不重的戲謔:
“夫君若實在不舍,我倒有個法子。煉製一對法器,無論相隔多遠,隻要心念一動,便可感知對方所想,甚至,遠程‘操控’對方的欲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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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不要了。”
薑雲逸聽著就感覺不對勁,瞬間從她懷裡彈開,滿臉警惕,飛快地整理好被蹭亂的衣襟。
待他再次轉身,腳步又頓住了,一絲擔憂浮上心頭。
冬兒和夏兒還在家裡呢,雖然有秦長老等人照拂。
但域外天魔若大舉來犯,前線吃緊,後方難免會有疏漏……
他正欲開口,羲俊真仙恰逢時宜的出現,看穿了他的心思:
“薑道友放心。天庭所有孩童,包括啟蒙學府的學子皆已安全無虞。”
“那就好。”
薑雲逸鬆了口氣,懸著的心放下大半。
保護是必要的,若保護過頭,隻會養出嬌弱的花朵。
想到啟蒙學府新學期本就有“下凡曆練”的計劃,再想到孩子們之後或許會因為自己,被困在學府內的枯燥,一個主意在他腦中成型。
於是,便有了秦小雨做眼睛。
這一場席卷天庭的變故不知要持續多久,讓孩子們一直枯坐學府,難免心生煩悶,作為過來人薑雲逸太清楚那種滋味,跟高中生活一樣。
日複一日的重複,在校園渴望自由的心會愈發強烈。
若能在課堂上,觀看視頻畫麵,哪怕是在外不曾關注的教育意義,也遠勝任何枯燥的講義。
秦小雨修為最低,也最閒,正好充當這道連接戰場與學堂的“橋梁”。
.......
仙道,已經有一片被不祥氣息徹底侵蝕,化作詭異厄土的區域。
其深處更是傳來古老而扭曲的音節,似無數詭異存在在竊竊私語,又蘊含著令人靈魂戰栗的無上威壓。
八道龐大而扭曲的意誌在汙穢的核心激烈碰撞。
“為何.......為何天庭氣運依舊穩固如初,未曾消減?”
一名道祖發出沉悶如雷的咆哮,帶著濃濃的困惑與焦躁:
“冕下一年前親臨,命我等準時入侵,如今天庭氣運未衰,那人族小子尚未承載......吾等如何完成冕下之命?強攻豈非自尋死路?!”
祂們對一年前那尊神秘“魔主”的恐怖威勢記憶猶新,源自生命層次的恐懼早已刻入骨髓。
當下祂們如約而至,大軍兵臨天庭,卻愕然發現最關鍵的一環並未發生,承載天庭氣運者尚未進行!
此刻若貿然發動總攻,麵對完整的天庭氣運加持,無異於飛蛾撲火,萬劫不複!
在祂們的推演中,唯有一人承載天庭氣運,陷入最虛弱的瞬間,才是汙染整個仙道核心,顛覆天庭、壯大本族的最佳時機!
即是定數,也是勝機!
“一年之期已至,對方絕無可能無限拖延!”另一道纏繞著汙穢藤蔓的道祖發出沙啞的神念,“吾等隻需遵循冕下諭令,陳兵於此,靜待其變!那人族承載氣運時,便是天庭氣運最薄弱之刻!也是吾等一舉功成之機!”
八位道祖並非畏懼天庭眾仙,而是深深忌憚著那個“定數”帶來的毀滅性變數,可能意味著滅族之禍,亦會危及祂們自身的永恒存在!
若非如此,八位道祖齊出,足以撼動星海,何懼之有?
同時,那位神秘“冕下”的存在,既讓祂們感到本能的警惕,又給祂們帶來了莫大的信心。
純粹的魔威,與祂們域外天魔近乎同源,隻是生命層次更高!
雖非同族,但至少能攀上些遠親的關係?
說不定,祂正等著與吾等裡應外合,共謀天庭!
懷著這份期待與算計,八位道祖龐大的意念持續關注著天庭氣運的細微變化,推演著未來的無數可能。
祂們反複確認“魔主”冕下的立場絕不會站在天庭一方,這才稍稍安心。
祂們全然不知,聖主才是陸凝霜慣用庇護少年的身份!
且生命遠超祂們之上,又豈能是隨意能夠推演未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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