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認命般地走到床尾,蹲下身來,伸出手。
指尖輕輕碰觸佳人微涼的雲履,動作細致地解開係帶,然後除下清冷美人纖塵不染的鞋,露出裡麵素白的羅襪。
隔著輕薄如蟬翼的羅襪,依然能勾勒出纖穠合度,且隨著清冷美人搖擺的動作,透著與她清冷氣質截然不同,近乎稚氣的慵懶和刻意。
薑雲逸略作遲疑,手指還是輕輕勾住了羅襪的邊緣,緩慢地向下褪去。
以往自家娘子都是這般寵著自己,如今寵著她也是理所應當。
霎時間,一雙玉足毫無遮掩地落入他眼中,足型極美,白皙勝雪,隱隱可見皮下淡青色的纖細血管。
十根腳趾圓潤如初生珠貝,整齊乖巧地並攏著,乾淨整潔,泛著健康的淡淡粉色光澤。
因方才被他背著走了一路,足底微微透著些暖意,與足背微涼的肌膚形成微妙對比,腳踝處的骨骼清晰而秀氣,連接著一段纖細玲瓏,弧度優美的曲線。
“夫君可要玩?”
眼見自家夫君目光凝滯,抿著唇不言不語,陸凝霜故意將玉足輕輕一提,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薑雲逸猛地偏開頭,語氣裡有幾分被戲弄的羞惱:“鬼才要!”
“夫君,死鬼也是鬼。”
“你有種撒嬌說一聲。”
薑雲逸雙手抱臂,揚起鼻子。
“死鬼?”
“不是。”
“死鬼。”
“不像。”
薑雲逸也沒有為難,把她雙腳放好。
“娘子你還是好好收著吧。”
這雙腳再美,也是自家娘子用來折騰他的“誘餌”和“工具”,他才不會輕易上當!
本以為明確拒絕後,陸凝霜會就此打住,誰知她竟真的就那般懶懶地癱軟在錦被上,一動不動了。
若不是深知清冷美人的“本性”,薑雲逸幾乎都要信了。
室內靜默了片刻,隻剩下彼此輕微的呼吸聲。
就在薑雲逸琢磨著她又在打什麼主意時,陸凝霜唇瓣輕啟:
“夫君,水。”
“好好。”
他認命地起身去倒水。
端著一杯溫水回來,薑雲逸動作一頓,隨即像是早已料到一般,問:
“是不是用嘴喂?”
“夫君懂我。”
陸凝霜回答得那叫一個坦然自若。
“嗬……”
薑雲逸簡直氣笑。
這種夫妻間的小把戲,小情趣,他都不知道跟陸凝霜玩過多少次了。
從最初的麵紅耳赤、嚴詞拒絕,到如今的習以為常、甚至能精準預判下一步,都是被自家娘子硬生生磨出來的!
他熟練地含了一口溫水,俯下身,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湊近她。
陸凝霜配合地微仰起頭,接受著他渡過來的溫水,喉間輕輕滑動,咽下。
些許水漬沾染在她粉潤的唇角,被她探出一點點舌尖,自然而然地輕輕舔去。
無意識的動作,落在薑雲逸眼裡,卻平白添了幾分無聲的誘惑。
一杯水,就這麼旖旎地喂完了。
薑雲逸剛直起身,想問她還要不要,卻見陸凝霜像是被這口水徹底“澆灌”得恢複了元氣,單手支頤,托著腦袋,側過身來,麵不改色,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開口:
“現在,我要一份夫君的傲嬌。”
微頓一瞬,她補充了另一個選項,語氣平淡得像在點第一道菜。
“或者,夫君上來自己動。”
“........”
簡直是倒反天罡!
等等。
薑雲逸扶額,險些被她慣得迷糊了。
自己在上麵很正常啊!
不過比起上一個需求,這個明顯更過分一點,要知道才剛回家!
薑雲逸氣得從陸凝霜腦袋底下,抽走一個軟枕,看也不看,直接摁在了她那張不斷吐出虎狼之詞的清冷臉蛋上!
真是......
壞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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