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還三思個屁?他們不去,難道讓本王去嗎?”紀廉嘴角一撇,不由的歎了口氣。“如今局勢如此,若不主動請纓,我這皇兄要的怕是就不止這些了。
他若是裁撤雍王府也就罷了,偏偏又不想背上罵名。溫水煮青蛙,能咋辦?本王自是不在意皇權富貴,有人想特麼挑事。
無論怎樣,有一點皇帝說得對,這大周江山是我紀氏的江山,本王也姓紀。”
“這……”管家無奈的點了點頭。“王爺自然深謀遠慮,隻是戰場瞬息萬變,咱們還需提前謀劃好應對之策,以防萬一啊。”
“防個屁!反正本王戍邊也戍夠了,大不了回五原老家種地去。”紀廉掏出兵符一把甩在了地上。“都是群虎狼之輩,你當徐滄又是啥好鳥?
既已如此,不必再言。接下來你派人密切關注朝廷動向,尤其是陛下的態度,一有消息,立刻來報。”
“是,王爺!“
待到二更時分,紀廉寵幸完三女,帶著幾分慵懶與饜足,腳步略帶踉蹌的回到自己臥房。“嗬嗬!這教坊司的女人功夫就是不錯,爽啊!!!”
說著,他抬手鬆了鬆領口,滿臉寫著疲憊與困意的推門而入。
其人才剛剛進門,一股濃烈的酒氣便撲麵而來,紀廉下意識抬手在麵前揮了揮,眉頭瞬間擰成個疙瘩。“這特麼什麼味兒!”
待愣幾息,他搖晃著朝內室走去。臥房裡光線昏暗,隻有床邊矮幾上一盞燭火,豆大的火苗在微風中搖曳,映出床上一個模糊的人影。
“臥槽?”紀廉腳步頓住,眼神瞬間銳利起來,酒意也醒了大半。他警惕的盯著床上人影,緩緩抽出腰間軟劍。“誰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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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幾息過去也沒有回應,反而傳來一聲酒嗝。紀廉眯著眼,借著微光,一步步靠近床邊。
隨著距離拉近,床上之人的輪廓逐漸清晰。“臥槽你媽了個!”說著,他收起軟劍湊上前去。看清那人麵容的瞬間,其眼珠子當場瞪得滾圓。“張啟聖?臥槽!你媽個老不死的,你把老子害得好慘?
如今還大半夜來我府上,你特麼想害死老子?”
“嗝……..”張啟聖再打一酒嗝,笑嘻嘻的坐起身來。“入宮了吧?皇帝喊你去做甚?”
“關你屁事!滾!”言罷,紀廉抬手便掀開床簾。“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你個不當人的狗神棍。”
“為師可是為你好!彆激動嘛!”張啟聖丟下酒壺,笑著露出滿口黃牙。“他讓你入宮很正常嘛,怎麼說,是不是和為師推斷的一樣?
你不會真把兵權交出去吧?好徒兒,你可彆犯傻。”
“哼!你個老不死的猜得真準,下次彆特麼猜了。
老子的兩萬精騎啊,老子這輩子沒吃過那麼大的虧。”紀廉一屁股坐下,愁眉苦臉的靠在床簷之上。
“你把左武衛給交出去了?”張啟聖大吃一驚,隨後一巴掌呼在對方腦門上。“你特麼腦子裡全是肚兜?那玩意能交出去嗎?”
此話一出,紀廉微微皺眉,語氣也頗有些深沉。“陛下,恐怕入九境了……”
話音剛落,張啟聖又給了他一大個腦瓜崩。“入個雞毛!至少也差臨門一腳。
為師和夫子交過手,數百回合才惜敗一招半式。他若是九境,為師早就瞧出來了。
你放寬心!彆那麼畏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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