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小孩的哭聲在窗外散開。
他在掙紮,風吹著他的頭發和衣服,看上去他就像風中浮萍一樣的飄搖。
甚至比浮萍還要脆弱。
“不要!”
那姓林的禿頭男子,當場跪在地上,兩手張開,兩臂伸出,下意識想要救孩子的動作。
他害怕極了,跪著朝我走來。
“兄弟,有話好說。
有話好說啊!
你有什麼訴求,咱們都可以談。
你先把孩子.....
把他.....先拿進來。
萬一手一抖,這可就.....”
男人嚇得眼睛都紅了,講話口沫橫飛的,看得出這娃娃對他很重要。
“能好好說話了?”
“能,能!”
林姓男子用力點頭。
我也沒想真弄死誰,於是把孩子提了進來,丟在了床上。
那男人想過去抱,我一腳踹的他坐在了地上。
我坐到床上,手還是抓住了孩子的腳。
“聽說你在單位裡,權力挺大啊,這周圍的人,都得給你麵子。”
“您說笑了,就是.....一個小小的科長而已......怎麼稱呼您呢?”
“少打聽,打電話,先叫你的人撤了,彆往這裡來了,我們倆單聊。”
男子咽咽口水有些猶豫,我佯裝要起身。
他馬上點頭說好,打電話出去,給剛才那幫人,叫他們彆來了。
說是自己喝多了,鬨著玩的。
對方反複問了兩三次,是不真沒事。
姓林的這男的,肯定的說沒事,對方這才掛了電話。
他叫來了這邊的執法隊,人已經到了公寓樓下麵,又撤走了。
“大哥,你看,我都按你說的做了......你把孩子.......”
我上去一個大逼兜,打的啪一聲響。
這是侮辱他的動作。
“還早呢,事沒那麼簡單。”
男子一臉苦楚的跪在原地,不敢再作聲。
“你欺負我家姐姐,欺負了那麼久,鬨得人家都抑鬱症了,這事怎麼弄?”
男人眼珠子一動,沒有多猶豫,就承認了錯誤。
“這事是我們不對,我們改。
都怪那愛作妖的死女人。
她是產後抑鬱,腦子壞掉了。
總是假象了很多敵人,沒有安全感。
整天也沒事做。
故意折磨你姐姐的。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有些仗勢欺人了,我檢討,您姐姐看病要多少錢,我來付。
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那麼多噪音了。
要鍛煉,我們就去健身房。
您放心。”
我起身又給了他一巴掌。
兩邊臉都被我打紅了。
林姓男子委屈的捂著臉,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你以為我來跟你鬨著玩呢是不?
今天我來,就是要徹底解決這事。
今晚之內。
你們就搬出這房子。
以後,不準再回這裡住。
你那小三,不準出現在這公寓周邊三公裡以內的地方。
我姐已經被搞怕了。
以後看到你那情人,心裡就會害怕,怕的發抖!
精神損失費8萬塊,馬上給我拿過來,要現金。”
男子沒再說話,掏出鑰匙,打開了床邊的的一個櫃子,從裡頭拿出了8萬塊現金,擺在床邊。
“一切聽大哥安排......”
我鬆開了孩子的腳,把錢抱在懷裡。
“記住我說的話。
我明天還會來這裡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