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上文件夾,端起茶杯喝了口,沒給他們倒茶。
“又是什麼事兒?”
宋嚴用肩膀碰了碰牛少:“你說吧。”
“你說....”姓牛的這個公子哥,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宋嚴看看我,又看看牛公子,忽的拉高聲調。
“我說個幾把啊我說。
這是你的事,我說什麼?
你到底說不說?
進來也不知道叫人。
就會板著個臭臉。
你媽隔壁的,你做給誰看呢?
你是不是以為,全天下都得看你們牛家父子臉色呢,嗯?”
宋嚴直接爆粗口了。
聽著就爽。
這才是宋嚴嘛,得勢之後,就不留餘地的打擊彆人,這才是他們的作風。
牛公子這才收斂了習性,立馬變得溫順起來。
“山,山哥好。”
“嗯。”我麵帶威嚴的輕點頭,目光嚴肅的看著牛公子。
他不敢與我對視,地頭輕聲道:“是這樣的...
我跟宋少,俺們兩個.....”
宋嚴生氣的歪起嘴,用手指在辦公桌上戳了戳:“拜托,彆總是帶上我好嗎?
我真的是服了。
要不是我爸叫我罩著點你,我真不想管你。
是我抓著你的手,叫你下注的嗎?
啊?
告訴我!
我有沒有說,彆玩太大,彆玩太大?
要不是看我麵子,賭場的人,早他媽卸你膀子了。
草!
瑪德,沒錢還裝逼,還敢借錢下注。
你以為個個都像我宋少?
在賭場隨便簽單?”
一通罵,我也就大致明白了什麼事。
肯定是羅培恒做了局,在賭場裡坑了牛公子。
現在這姓牛的還不上了,跟當時宋嚴的情況一樣。
被宋嚴這麼再次一罵,牛公子額頭都冒汗了,兩手互相搓著,謙卑的開口。
“山哥你幫幫我....宋少說,隻有你能幫我了。”
牛公子講,是他自己主動要下注的,也確實是他越下越大的。
最後虧了錢,借了賭場裡的錢,還不上了。
照他這麼說,完全是有可能的。
在澳城那個地方,很多人會失去理智。
哪怕很多自認為自己優秀,自控力很強的人,在那地方,都會失去理智。
尤其是當一個人可以隨意拿到錢時候。
那下注更是膽子大了。
這姓牛的,除了自己帶去的20多萬輸光了,還欠下了我們賭場200多萬外債。
牛少沒錢還,也借不到錢,賭場打手就說要砍人。
牛少不敢跟老牛講,生怕把老牛氣死了。
老牛身子骨也不太行,頂不住。
所以宋嚴就給牛少出主意,說找找我,看能不能讓賭場的人,彆追究牛少。
讓牛少掛著帳,慢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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