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香說不現實,開模具啥的,很費時間,還有檢測樣機,合格之後才敢大規模生產。
曾老板就說她沒實力,想換一家廠試試。
“可以曾總,貨比三家您不吃虧。”秦秋香不吃他這一套。
懂行的人,不會提出這麼苛刻的時間要求。
秦秋香已經有些不想談了,覺得曾老板是鬨眼子的——也就是來裝逼的,估計手裡根本沒有訂單。
吃到一半的時候,曾老板就喊來了一個人作陪,此人是菲國的一個官麵人物,跟曾老板相熟。
其實這是曾老板向秦秋香施壓呢。
半路叫客人來,這操作本身不合禮節,這是要給壓力給秦秋香。
飯後曾老板提出去唱歌,秦秋香想走,曾老板拉著不給走。
“秦老板,不給麵子?
我這菲國哥們兒,在當地可有實力呢。
不給我麵子不要緊,他的麵子你也不給?
你不想在菲國混了?”
秦秋香用力掙紮:“曾老板,我是做買賣的,不是陪唱的,請你放開。”
姓曾的一個眼色,菲國那個白道的人也上手,兩人拉著秦秋香就要走。
阿森就去救秦秋香,這過程中發生了推搡。
阿森把姓曾的推倒在地,秦秋香不小心把菲國那個作陪的官員臉撓花了。
阿森力大,很快擺平了二人,帶著秦秋香往廠裡走。
可是人還沒到廠裡呢,執法隊的車子就追上來了,把秦秋香給帶走了。
說是秦秋香涉嫌故意傷害。
被帶走之前,秦秋香把房卡給了阿森。
“你跟山哥說一聲,叫他今晚不用等我了,免得叫山哥久等。”
給完房卡,人就被戴上了手銬,秦秋香被關進了局子裡。
阿森趕忙給秦秋香在菲國的合作夥伴,尋求當地人脈幫忙,把秦秋香撈出來。
結果,菲國合作夥伴也沒辦法。
被秦秋香抓破臉的那個白道人士,人家是市長的小舅子,囂張跋扈慣了。
今天這個人和姓曾的一起,沒占到什麼便宜,就覺得在姓曾的麵前沒了麵子,小題大做,要好好的整一把秦秋香。
“山哥。
工廠不可一日無秦姐。
這麼多兄弟,要靠工廠吃飯呢。
您人脈廣,本事大。
我想不到彆人了,隻能厚著臉求您來了。
秦姐一心待您,臨走時,都想著你,怕你久等。
她心裡仰慕你。
看在秦姐麵上,看在廠裡那麼多老鄉的份上,您出手幫幫她吧。”
阿森語氣懇切。
這人也挺實在,為救主不惜下跪,我喜歡。
當即拿出電話,撥給了曉靜姨給我的那個號碼。
已經是下半夜。
電話響了兩次才接通,對方一開始語氣有些不善,估計睡著被吵醒了。
“我是陳遠山,是林曉靜女士,給我您的電話。”
這話一出,對方馬上態度就不同了。
“陳先生,您請講……”
我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對方問了下秦秋香所在的局子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讓安保公司的兄弟,帶著阿森去局子裡領人。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門再次被敲響。
阿森等人把秦秋香和那個什麼市長的小舅子,一起帶了回來。
並且,還有兩個執法隊的領導。
我那電話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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