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和我商量過。
我們故意不發請柬。
現在到場的人,都是沒有發請柬自己來的。
我就是要看看,過去那些朋友們,還有幾個是認我陳遠山的。
我們那些承包商們,已經兩個月沒有交承包費了。
說白了,他們的生意,都是我們給他們做的。
就好比梁寬的遊戲廳,之前我們才是大股東,我們把掙錢的買賣全部交給他管理,給他全權經營,每月隻需要付一小部分承包費。
這些承包商,從我們這取得承包權後,利潤直線上升。
他們應該感激才是。
集團沒了,沒人找他們收錢了。
可我陳遠山還在,姑父還在朋城,他們應該主動的找我們。
這些承包出去的買賣,都是我陳遠山開發的項目,是我一手一腳打出來的。
他們就這麼拿了去,一聲不吭,這不對。
說白了,我們新做的這家朋城遠山實業,前期根本沒業務的,就是一個買賣,收取這些承包商的承包費。
有了這麼個組織,就能安置春叔這幫忠心的手下,他們不能跟我出國去,在這也能有個營生。
春叔等一眾兄弟,還能給這些承包商們提供一定的保護,誰去場子裡鬨事,我們公司的人就可以出麵解決。
“有客到!”
“有客到!”
又來了兩撥人,一撥是從冰城來的兄弟,之前是我們集團的分公司,現在全盤歸王宇管。
另一波川省蓉城來的兄弟,現在川省分公司也完全獨立了,由馬伍達管。
蓉城和冰城的老大,都沒來,各自有事在忙,派了幾個兄弟作代表,為姑父慶生。
能理解,他們隔著遠,手下業務不少,走不開是正常的。
馬伍達和王宇的手下,不僅帶了禮物,還帶來了賬本,把各自公司最近的經營情況,都彙總給了我。
時間已經快中午一點。
大家開始動筷,吃了起來。
“有客到!”
“山哥、坤叔,我是白金波,白老板的手下。
我們老板今天有事,來不了,叫我做個代表。
這是我們老板的一點心意,請收下。”
“白金波送來禮金800。”
……
“有客到。”
“山哥、坤叔,我是馬丁馬老板的司機。
我們老板出去考察去了,這幾天都不在朋城。
這是我老板的一點小意思,請笑納。”
“馬丁馬老板送來禮金……800元。”
……
接著深淺酒吧的經理也派了人來。
深淺酒吧,是許夢嬌一手抓的業務,之前是蘇苡落在做。
集團出事兒後,深淺酒吧停了一段時間,因為發不出工資,很多人就走了。
後麵我把工資的事兒解決了。
這個姓蔡的經理,就重新支起了攤子,把酒吧重新開了起來。
這兩月來,酒吧一樣沒有跟我們聯係過,更彆提交什麼承包費了。
白金波、馬丁,都是承包商。
這兩人,還有這個酒吧的蔡經理,都是給的800元禮金。
一看就是商量過了的。
姑父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坐下吃點吧。”
那幾個代表,左右卡看看,不知道坐哪一桌好。
“坐門口那桌去,彆在這礙眼。”趙子旻語氣不善的喝道。
那幾個代表,也不敢吱聲,坐下悶頭吃飯。
今天姑父過生日,我不想多事,暫且不理他們。
眾人吃喝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