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懂事兒。
以後就不找他麻煩了。
我把錢放在了駕駛位後麵的儲物格裡麵。
對向駛來幾台執法隊的車子,朝著網吧方向去的。
他們是去抓柱子那四個手下的。
那幾個人還在網吧裡呢。
他們參與了上次那場針對我的襲擊。
這些人就交給執法隊的去處理,省的我多事了。
我隻針對柱子這個牽頭的就好了。
來到朋城監獄附近的海邊懸崖。
趙子旻等人已經在這等我了。
兄弟們取下了麵罩。
柱子被反綁雙手,靠在懸崖旁邊的大石頭上。
夜色如墨。
海峰呼嘯。
潮氣隨著大風撞擊在懸崖上,四處飄散,明顯感覺臉上潮乎乎的。
我一腳踩在柱子身後的大石頭上,手臂支在腿上,聽著潮水嘩嘩的聲音。
“陳遠山,你想咋滴!”
柱子按耐不住了,開始咆哮。
“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這了嗎?”
“我,我不知道……”
我冷冷笑笑:“我也不知道。
因為我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個人被我弄死在這了。
不在乎再多你一個。”
說罷揮揮手,趙子旻探出卡簧,就要抹了他脖子。
柱子嚇得兩腿亂蹬。
“彆彆!
不至於,不至於啊。
弄死我,你們還得擔風險。
我們沒有深仇大恨呐。”
趙子旻冷哼道:“我們早夠本了,不怕風險,明天被斃了也不虧。”
“我是受人指使的!
山哥,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
你彆殺我,你留著我有用。”
柱子氣喘籲籲的喊道。
趙子旻鬆開了手:“你最好彆耍花樣,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是鵝城的生番!
是他讓我搞你的。
你想下啊,要不是有人透露你的行蹤給我,我怎麼能找到你們鎮上去?”
我和阿旻對視一眼。
生番?
什麼幾把東西來的?
春叔湊近來介紹道:“鵝城新冒頭的一個野小子。
早前在鵝城開溜冰場的。
後麵建築行業火起來了。
這個生番就搞起了水泥沙石的買賣。
小區裡誰家裝修,都得找他買材料。”
這就難怪了,柱子是工地出身,生番的業務也是跟工地打交道的。
兩人確實是有交往基礎。
“胡說,我們跟這個生番根本不認,他為什麼害山哥?”阿旻逼問道。
“生番之前跟過強仔的。”
這就解釋的通了。
強仔是鳳鳴集團的打手,許夢嬌嫡係,後被我們砍死。
這生番,看來是要給大哥報仇?
“一個強仔的小弟罷了。
他何至於冒著生命危險,來給強仔報仇?
太牽強吧?”我小聲問道。
柱子把情況細細講了出來。
強仔的死,隻是生番的一杆旗幟,一個由頭。
隻有打著這個由頭,才能立得住腳,江湖道義上才有合理性。
而生番最主要的,是想在朋城插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