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著。”
“你,你誰啊?”
“我是趙子旻,陳遠山的結拜兄弟,下麵我說,你聽著。”趙子旻用命令的語氣道:“你抓緊備上2000塊錢。
送到旁邊的海鮮飯店來。
以後,給你看場子的這兄弟,就不在你這乾了。
他跟我了。
這一片,現在我們接管。
你不需要看場子的了。
你們場子的安全我們負責。
每個月上交2000的管理費,就交到阿文的手上。
不交,就砍了你。”
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胡浩文一眾人,像看怪物一樣,用震驚的目光看著趙子旻。
“給介紹一下吧。”
阿旻朝眾人抬抬下巴。
他沒有問胡浩文願不願意跟他,直接就做了安排。
這是在進一步試探胡浩文的服從性。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辦事手段。
眼下用人之際,阿旻彆出心裁也是可以的。
順著阿旻的節奏,胡浩文很配合的介紹起他的團隊來。
手下兄弟十來個,跟胡浩文都是老鄉。
他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
隻是聽說朋城遍地是黃金,就跑來這裡淘金了。
到了地方後,首先是被治安仔抓,沒有證件被驅逐,被打。
然後因為沒有錢吃飯,搶了人家水果攤主的錢,沒想到攤主的哥哥是當地的地痞,又被人好一頓打。
最後隻能來到這個城中村一帶,幫彆人乾一些看場子的事兒,先混個溫飽再說。
胡浩文的兄弟都被打散了,分散在周圍,在不同的場子裡做事。
哪個兄弟遇上事兒了,大家馬上圍攏過來幫忙。
在夾縫中求生存。
老家那邊,是回不去了,出門的時候,把人家洗車場老板的保險強撬了,背著事兒。
弄到的錢,在來朋城的路上就給花光了。
年輕人花不完的精力,沒事兒就愛嫖個唱啥的,有的一夜叫好幾回雞,那些錢不經造。
“今朝有酒今朝醉。
出來混。
就圖個爽。
這是好事。
你們這性子跟我一樣,我喜歡。”
趙子旻違心的讚道。
小年輕,你跟他講道理沒用的,以後膽氣小了,怕掙不到錢了,有壓力了,自然就會攢錢的了,不用多教。
敢花錢才好,才更需要錢。
一打聽,他們現在看場子,平均工資兩千都不到。
“到我這來吧。
保底三千。
周休兩天。
手機要24小時保持開機,有事要隨時到位。
另外,吃住全包。
獎金不設上限。
我身邊的人,每月平均下來,最少都是七八千,幾萬、十幾萬的也有,看你們自己。
跟著我們走,那是更大的舞台。”
趙子旻話沒說完,胡浩文就把酒杯端起來了:“承蒙旻哥你看的起。
以後,我們兄弟就是你旻哥的人了。
您指哪,我們打哪。”
趙子旻一揮手。
手下兄弟提來一個箱子,裡麵全是百元大鈔。
趙子旻拆開包裝,每人發一萬。
“我們乾的是大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