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戒翻車,有人忍不住懷疑到。
看到這一幕,蘇千墨皺了皺眉頭,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在心底暗罵了一聲廢物。
最後還是雲淺好心,似笑非笑的讓人去叫了一個太醫來。
給明戒上完藥後,雲淺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來,淡淡的開口道,“明戒大師,你還有什麼本事?繼續吧。”
聽到這話,慘白著一張臉的明戒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綁成粽子的兩隻手,“我……這……”
他有點不想繼續下去了。
想開始就開始,想停下就停下,雲淺可不樂意,直接抬手,讓人上道具。
於是,明戒慘兮兮的開始下一場表演。
他讓人將他指頭上的紗布剪了兩個口子,露出了他淅淅瀝瀝的兩根手指頭。
然後不動聲色的在自己衣袖裡蹭了兩下,然後就開始當著眾人的麵表演了一個徒手生火。
雲淺,“……”
雲淺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白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搭在龍椅扶手上的修長指尖淡定的點了點扶手。
下一秒,空氣中再次傳來明戒殺豬般的慘叫聲,隻不過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慘叫聲更加淒厲。
眾人看去,就見明戒的兩條胳膊上不知何時,竟然爬滿了火焰。
他兩隻手上纏著的繃帶全都被點燃了……
隻能說,那兩隻手長在他的身上,都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看到這一幕,蘇千墨臉色難看,眾人也是臉色一驚,立馬就有人去提了一桶水來,“嘩啦”一聲潑在了明戒的身上,成功替他澆滅了身上的火焰。
此刻的明戒已經是被折磨的不省人事了,倒在地上痛暈了過去。
見狀,雲淺嘴角微微勾起,目光看向蘇千墨,“這就是你們找的大師?嘖嘖,也不怎麼樣嗎?還說真被妖邪附身,朕看他才是被妖邪附身的那一個,不然怎麼會這麼慘?蘇愛卿說呢?”
聽到這話,蘇千墨臉色一僵,但又立馬恢複了正常,“回皇上,許是出現了什麼意外,高僧這才會受此磨難……”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明戒大師變成現在這樣,都是雲淺身上的妖邪搞的鬼。
嗬……
雲淺無所謂的點點頭,揮了揮手,讓人將地上死狗一般的明戒拖了下去。
“你們還有人嗎?要是沒有,就退朝吧。”雲淺戲謔的看著蘇千墨和投靠蘇千墨的那些官員們。
聽到這話,那些官員都臉色變了變,總感覺雲淺知道了什麼。
一時間,臉色都不怎麼好。
正在這時,又是一個官員站了出來,“皇上聖明,除了明戒大師外,確實還有一位高人……”
聽到這話,雲淺點了點頭,直接打斷了對方接下來的話,擺了擺手,“行了,朕知道了,讓他進來吧。”
正好今日無事,就當看個熱鬨了。
聞言,蘇千墨的臉色更不好了,他現在敢肯定了,雲淺絕對是知道了什麼。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都變得陰沉了起來,直接給其中一個官員使了一個眼色。
看到這一幕,後者立馬會意,下意識看了一眼上首的皇帝,然後就對上了雲淺那雙似笑非笑,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眸子。
那個官員渾身一僵,臉色都不由得白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沒過一會兒,就見一個穿著一身道袍的乾瘦中年男人被帶了進來。
給皇上行過禮後,那個道士就開始神神叨叨的在殿中掐算了起來,手中的拂塵還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倒是像模像樣的。
掐算了一會兒後,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羅盤,在殿中走來走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那道士突然眉頭倒豎,滿臉沉重的看著上首的雲淺,手中的拂塵也指著她,“妖孽,竟敢吸食龍氣,簡直找死!!”
雲淺指尖點了點龍椅扶手,坐在原地絲毫不慌。
“說朕是妖孽,證據呢?”
“哼!想要證據,各位且看,貧道手中的羅盤就是!”說著,將手中的羅盤遞到眾人麵前。
於是,眾人就看到,那羅盤上的指針正指著雲淺,就算他們換了方向,那指針也依舊指著雲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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