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太子袖子下的拳頭緊緊握著,眼中滿是屈辱。
“父皇,兒臣哪裡說錯了?您若是不信,大可問一問禮部尚書,看看這究竟是不是他女兒!”太子不服氣的看著老皇帝。
被提及的禮部尚書渾身一僵,眼看著同僚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身上,禮部尚書心中叫苦,連忙走了出來,“噗通”一聲朝著皇上跪了下來,“回皇上,這……這位福安公主確實……確實和微臣家中的一個庶女想的一樣……”
“嘩——”
聽到這話,朝堂上又是一片嘩然。
見此,太醫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得意的看向上首的老皇帝,開口道,“父皇,您聽到了嗎?她一個小小庶女,孤都聽說了,這阮三小姐平日裡就十分惡毒,不止嫉妒家中另外兩個姐妹,還會欺負她們,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孤的妹妹呢?”
老皇帝看向太子的目光越來越冷,眼看著太子越說越過分,老皇帝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終於,他忍不住開口嗬斥道,“夠了!你給朕閉嘴!”
還在喋喋不休,各種鄙夷雲淺的太子臉色一僵,隨即臉色就是一陣惱怒,但還是不情不願的閉了嘴,隻用一雙滿是陰鷙的目光盯著雲淺。
“福安的身份朕自然是調查清楚了的,她究竟是不是朕的女兒,還輪不到太子你來置喙!”皇帝厲聲說道。
聽到這話,太子臉色難看至極,指甲死死掐著手心,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見狀,老皇帝冷哼一聲,讓人將找到的證據全都拿了出來,等那些人都看過之後,全都麵麵相覷。
那些證據裡麵,自然有阮雲雀這些年在尚書府的真實生活。
那一頁頁紙輕飄飄的,但裡麵的內容光是他們這些老臣看了,都感覺十分沉重。
後宅陰司,他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但他們也沒讓自己的孩子受到這樣磋磨啊。
再看看如今雲淺瘦弱的小身板兒,眾人不得不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見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老皇帝為了日後不讓雲淺被那些人質疑身份,還當場來了一處滴血驗親。
結果自然是如意的。
那幾位老大臣看過碗中的血後,自然不會再懷疑雲淺的身份了。
等早朝結束後,老皇帝也沒管太子,親自帶著雲淺一起的用早膳。
見狀,身後太子眼中的妒火都快凝成實質了,一雙怨毒的目光落在雲淺身上,簡直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雲淺察覺到了,但毫不在意。
和老皇帝一起用過早膳後,皇帝舍不得這個女兒,便在宮裡給雲淺找了一處宮殿當寢宮,讓雲淺住在宮裡。
雲淺跟著老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來到了自己的宮殿。
看著眼前這個還算大的宮殿,雲淺滿意的點點頭,抬步走了進去,開始改造自己的宮殿。
見狀,太監總管笑眯眯的記下了雲淺要改的地方,等雲淺停下後,連忙吩咐了下人,讓人來為雲淺重新修繕宮殿。
就在雲淺坐在一架秋千上,悠哉悠哉看著那些宮人為自己修繕宮殿的時候,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宮女。
那宮女見雲淺看向自己,臉上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朝著雲淺敷衍的行了一禮,“這位就是福安公主吧?我們貴妃娘娘說你一個小姑娘初入皇宮,難免會緊張,所以請你過去坐一坐,福安公主,請跟奴婢走吧。”
聽到這話,坐在秋千上的雲淺輕輕晃了晃腳,臉上莫名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來,“不去。”
“什麼?”
那宮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雲淺都說了些什麼後,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福安公主,我們娘娘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庶母,掌管六宮,你剛入皇宮,去拜見貴妃娘娘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你這樣不知禮數,難道就不怕皇上厭惡了你嗎?”
雲淺,“暗婼。”
下一秒,雲淺頭頂的樹杈上驀地跳下一個戴著麵具,穿著暗衛服飾的女人。
雲淺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宮女,再次吐出兩個字來,“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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