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的瞪了一眼這個暗衛,祁韶承直接讓他扶著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試著往前走了兩步,他痛的臉色發白。
此刻的祁韶承隻感覺自己渾身骨頭架子都快散架了一般,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最後,還是讓人去抬了一架軟轎過來,抬著他離開了這裡。
離開福萱宮門口後,祁韶承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東宮,而是馬不停蹄的跑到老皇帝麵前去告狀去了。
“父皇!您看看兒臣身上的傷!都是福安打的!她簡直放肆!父皇,您難道就任由她這麼為所欲為嗎?”
祁韶承臉色難看的看著麵前的老皇帝,說話間,還不斷露出自己身上被暗婼打出來的傷,尤其是他的臉。
祁韶承此刻的臉青青紫紫腫的老高,看來其有些慘不忍睹,至少老皇帝看起來是這樣的。
看著眼前太子臉上的傷勢,老皇帝額角青筋跳了跳,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祁韶承咬了咬牙,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的他嘶了一聲。
反應過來,他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受傷的那半邊臉,緩了一會兒後,他這才重新看向老皇帝,斂下眼底的怨毒,憤憤的開口道,“父皇,您知不知道,您找回來的那個女兒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她殺了禮部尚書的二女兒!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聽到這話,老皇帝一雙犀利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中飛快閃過一抹冷意,“哦?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朕怎麼不知道?”
聞言,祁韶承下意識開口道,“是阿蘿告訴我的,再怎麼說,福安之前也是青玥的妹妹,她怎麼能殺了青玥?她連和自己相處十多年的姐姐都能下此狠手,她還有什麼能做不出來的?父皇,您難道就不怕!”
一瞬間,正說的激動的祁韶承對上了老皇帝冰冷的眼睛,他口中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
“父……父皇……”
祁韶承菊花一緊,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後,呐呐的喊道。
老皇帝麵無表情,“是嗎?那你知不知道,是那個阮青玥先要殺了你妹妹的?連事情的過程都沒有搞明白,隻聽了彆人的三言兩語就胡亂下定論,朕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聽到這話,祁韶承臉色一僵,心中很是不服氣,“父皇又是怎麼知道的?是福安告訴您的嗎?她就是一個滿口謊話的野丫頭,她說的話父皇怎麼能……”
“你給朕住口!”老皇帝突然發怒,不等祁韶承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聲音冰冷的開口道,“福安是你妹妹,不是什麼野丫頭!”
祁韶承咬了咬牙,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並不承認雲淺的身份。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罷了,也配當他的妹妹?
嗬!
還不等祁韶承繼續想下去,下一秒,老皇帝的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你不說朕都還沒有想起來,謀害皇室,可是要抄家滅族的……”
“父皇!!”
祁韶承一下子抬起頭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父皇為什麼要這樣?他難道不知道他心愛的女人也是阮家的嗎?
父皇這樣做,到底還有沒有將他這個太子放在眼中?
一瞬間,祁韶承的眼中閃過一絲難堪。
“父皇,您怎麼能這樣?您這樣做,讓阿蘿如何自處?”祁韶承憤怒的看著老皇帝,袖子下的拳頭死死捏緊。
聽到這話,老皇帝麵無表情,然後,一把抓起麵前桌案上的白玉鎮紙砸在了祁韶承的腦袋上。
後者腦袋被砸的一偏,白玉鎮紙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截。
祁韶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麵上一陣慌亂,口中連忙說道,“父皇恕罪!”
“你給朕滾出去!”老皇帝閉了閉眼,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祁韶承咬了咬牙,心中滿是不甘。
但最後,他還是沒有那個膽子繼續和老皇帝嗆聲,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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