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魔障了。
危險無處不在。
他走了,諸神界那些百族就會對氿氿和顏悅色嗎?
不可能的!
隻有打服他們,那些人才會乖乖地乞憐搖尾!
蘇氿好笑地搖了搖頭。
會出現這種心態是正常的。
遠古八族的痛,是刻在血脈深處的冤屈。
曆練和成長,從來不是一蹴而就。
現場氣氛被幾人的插科打諢攪得熱鬨起來。
蘇氿將極皇湮仙殿丟給他。
隨意得好像隻是一塊廢鐵。
這若是讓十大新神族知曉,必定要氣得連連吐血。
他們爭得頭破血流的遠古八族傳承神物,對她來說隻是小意思。
諸葛瑾年慌忙接住。
隻覺得手上的仙族傳承物重如巨嶽。
血脈深處在翻滾著濃烈的血氣。
這份信任,沉甸甸。
沸騰又激勵著人往前走。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而誠摯:
“是我愚鈍了,對不起!”
蘇氿擺了擺手。
她的目光幽幽掃過楚玄和百裡上虞。
楚玄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乾嘛這個眼神?”
“我不獻身的啊,南宮老大會把我吊起來打的。”
百裡上虞一拳砸過去,揪住他的耳朵:
“獻身?你丫的脫光光都沒人看。”
楚玄:“瞎說,你上次不就看了嗎?還看得目不轉睛,眼眨都不眨!”
百裡上虞轟地滿臉燒紅。
蘇氿和諸葛瑾年的視線唰地射過去。
“你們倆……”蘇氿笑容賊兮兮,一臉八卦。
諸葛瑾年最愛吃瓜,擠眉弄眼:
“你們這對歡喜冤家,有戲噢。”
百裡上虞耳朵紅透,炸毛解釋:
“有戲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