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某些人可是清楚地看到,我從巧克力盒裡取了四塊巧克力。”
青年嘴角一撇,轉頭看向某個方向。
這時,正有兩人氣喘籲籲地趕到人群外圍,注意到青年的眼神,他們下意識避開了目光,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青年收回目光,從兜裡取出五塊巧克力,繼續道:“多出來的那一塊,就是我偷的。”
雖然當著執法隊的麵,主動拿出“贓物”,顯得他很蠢,但這是眼下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青年的聲音充滿了戲謔,繼續說道:“說起來,我之所以被你們堵住,還是因為我被他們扣下了,耽誤了逃跑的功夫呢!”
青年選擇回來,並站在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將自己的命賭上了。
雖然這種行為,在他看來,簡直愚蠢至極,但是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回來了。
至於他為何會選擇回來,他也說不上來。
可能有那支消炎針劑的作用,也可能是他們的善意舉動,觸動了他心底的柔軟吧。
至於這麼做的結果,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光頭壯漢梗著脖子說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當著大家的麵演戲呢!我說你們是一夥的,你們就是一夥的。”
“腦殘!這裡不少人都知道,我來基地已一月有餘,可你們見過這夥人嗎?”
為首的執法者,皺著眉頭打量著青年。
雖然他是這個片區的執法者,但這不意味著,他可以為所欲為。
事情如果鬨大的話,他也有大麻煩。
這個家夥,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光頭章的說法,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想到這裡,他深深地看了眼青年,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收回了目光,冷冷地開口說道:“你們倆,把他帶回去。”
古新月下意識鬆了口氣,事情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事情沒有鬨大,也不算背離許青山的意願。
至於青年的下場,古新月並不在意。
光頭章的臉色微微一變,上前兩步,附在為首執法者的耳邊細語了兩聲。
為首的執法者,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夥人,眼中不時閃過精光。
他摸著下巴,在心裡權衡著利弊。
青年的臉色,微微一變。
自古財帛動人心,漏了財,可能就會被惦記上。
而這夥人,大概是剛來軍區基地不久,不知道軍區基地的情況。
在軍區基地裡,被普通的幸存者惦記上,倒是不怕,他們心裡還會有所顧忌。
最怕被執法者惦記上,一旦被執法者惦記上,事情就麻煩了。
民不與官鬥,這是亙古不變的名言。
約莫過了半分鐘,為首的執法者抬了抬眼瞼,淡漠地開口道:“把你們的身份銘牌,拿出來檢查一下。”
說完之後,他對身後一名隊員,使了使眼色。
古新月等人將進基地時發放的身份銘牌,拿了出來。
而方雨柔卻是有點懵,什麼身份銘牌?
古新月臉色瞬間一變,她突然意識到,方雨柔和囡囡當初是跟著楚天琪進基地的。
事急從權,楚天琪說不定動用了特權,直接帶人進了基地,根本沒有進行過身份登記,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身份銘牌。
執法者很快就檢查到了方雨柔和囡囡,發現兩人沒有身份銘牌後,當即開口道:“王隊,這兩人沒有身份銘牌!”
為首的執法者挑了挑眉,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