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老板娘聽到這話,頓時急了,“胡說,我們夫妻一體,更何況你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怎麼能讓你一個人承受!”
老板皺著眉,嗬道:“我做錯了事,自然我受著,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和兒子壓根就不知情。”
但老板娘卻十分固執道:“可我們也受益了啊!”
老板一聽這話,再次嗬止道:“受益什麼,你們那是被我給連累了!但凡當初早知道會這樣,我……我……寧願死的那個是我!”
他握緊了拳頭,臉上滿是後悔之色。
老板娘這下急了,“你不許亂說!”
隨後就轉頭,一臉懇切地看向了坐在那裡的薑一,“小姑娘……哦不,大師,您看您能不能幫幫我家老蘇?他真的知道錯了,這些年他一直就和我守著這個店,再也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薑一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老板。
她自然知道對方隻乾過這一件事,否則他哪裡還能守著這一家店。
對此,她隻是說了一句,“有道是:解鈴還須係鈴人。”
老板娘怔愣了下。
而老板卻很快就反應過來,道:“我明白了大師,這件事本身就是我做錯在先,我去自首,把那些不義之財全都上交,我相信事情會慢慢變好的。”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要是不處理,他永遠都對不起自己曾經的身份。
那無上榮光的身份,絕不能沾上一絲一毫的塵埃。
可站在旁邊的老板娘卻不免有些擔心了起來,“可是……”
隻是還沒等她說完,老板就直接打斷道:“沒有可是,我不希望連累到你和兒子,也想將來能堂堂正正做人。”
老板娘頓時沉默了下來,片刻後,點頭,“我會等你回來的。”
“嗯。”
坐在那裡的薑一此刻再去看老板的麵相,那灰敗的麵色淡了一些,嘴角不禁微勾了起來,“放心,我看你是個有福之人,相信會化險為夷。”
老板點了點頭,感謝道:“借大師吉言。”
薑一付了飯錢,將剩餘的飯菜全都打包,並且還新點了幾個烤串後,這才大包小包地直接離開了。
那老兩口照例收拾好,然後關上了飯館,就朝著最近的警察局而去。
……
薑一則帶著打包盒回了道觀裡。
這會兒花花正好做完功課,一看到她回來,便忙不迭地要去廚房將留好的飯菜熱一熱,給她吃。
薑一將人拉住,道:“不用,我在外麵吃好了,還給你帶了一些燒烤當宵夜。”
說著就將自己手中的袋子提了提。
花花神色意外,“燒烤?”
薑一將那份裝著燒烤的袋子遞給了她,“是啊,反正明天雙休日,你也不上學,吃點燒烤,看個劇,開心一下,明天晚點起。”
花花看了一眼裡麵,發現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頓時感動不已,“謝謝大師。”
薑一笑了笑,隨口問了句,“最近在學校還好嗎?”
花花齜牙一笑,“必須的。”
薑一看了眼她,挑了挑眉,“那就好。”
隨後就回房洗漱直播去了。
……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拍賣會的日子終於到了。
沈南州的請柬是提前了三天派專人過來的。
當她看到那份請柬時,不禁感慨,沈南州不愧是黎恩口中的是商人。
瞧瞧這請柬,做的是多麼的低調奢華。
整個請柬用肅穆的黑色,但上麵卻印著一朵暗金色的蓮花。
在光線下泛著金色流光,十分貴氣。
裡麵是一張滾金邊的黑色請帖。
上麵寫著,拍賣會一共為期兩天。
並且附上了拍賣品介紹。
上麵是各種高階極品的符籙和法器,以及……
一條紅羽裙?
薑一立刻翻開介紹,結果發現一條紅得極為豔麗的裙子闖入了了眼簾。
那鮮豔而又熱烈的一抹紅,看得攝人心魂。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這條裙子似乎有點眼熟。
好像在哪裡見過?
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薑一細細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