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次三番都這樣後,薑一不由得道:“沈老板最近挺閒啊。”
沈南州皮笑肉不笑道:“主要是您來了,再忙也要放下。”
薑一嘴上客氣道:“那多不好意思啊,總是打擾您做事。”
結果沈南州借坡下驢,順勢就說:“薑大師向來為人著想,想必不會經常來打擾。”
然而薑一卻表示:“那不行,要是不來打擾,我怕他們給你們做豆腐渣工程,到時候我不僅成了冤大頭,而且還愧對你師父,以後我還怎麼有臉上門啊。”
沈南州臉上的笑容微僵,“……”
你最好一輩子彆上門!
但這話可不能說出口,隻能虛偽地笑道:“不會,我會讓人好好盯著,絕對不讓他們偷工減料,辜負您的心意。”
最後兩個字他不自覺的咬重了幾分。
薑一斜睨了他一眼,然後嘴角翹起了一個小小弧度,“沈老板是不想讓我來嗎?”
沈南州想也不想的在心裡喊道:當然不想了!
但嘴上卻表示:“怎麼會,我自然是無比歡迎薑大師的。”
薑一笑著道:“那就好,我還以為因為這一小小的失誤,惹嶽大師厭煩了呢。”
沈南州勉強扯出了一抹笑,“自然不會,師父也明白這不是您的錯,而是那條鬼蟒的問題。”
薑一嗯了一聲,“等陸組長解析出來後,相信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說到這裡,沈南州便借機詢問了句,“陸組長現在的進度還好嗎?”
薑一故意裝作不知的樣子,“誰知道呢。”
沈南州看不出她臉上的真假,隻好點頭,“也是,反正要有困難,他肯定第一時間找您。”
薑一笑著打哈哈,“主要是找他師父,我就是一湊數的。”
說完就又去看那一堆正在清理的廢墟。
沈南州見自己問不出什麼,隻能連忙跟了上去。
薑一就這樣兜兜轉轉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出什麼。
最終隻能無功而返。
但這樣一來也讓她更加好奇起來,紀生到底是怎麼從一堆廢墟裡麵發現一個密道的?
她怕這家夥再不清醒過來,那密道都要被沈南州給堵死了。
於是在等了三天後,薑一的耐心徹底耗儘。
在看到紀伯鶴還在給他灌參湯時,她眉頭狠狠皺起,“還沒醒?”
紀伯鶴搖頭,“沒有。”
薑一毫不猶豫地表示:“不等了!”
紀伯鶴有些緊張了起來,“你想乾什麼?”
薑一走到床邊,道:“直接把剩下的煞毒給逼出來。”
紀伯鶴以為她還是用元氣來逼,於是立刻自告奮勇地說:“那我來布陣。”
但沒想到薑一搖頭,表示:“我要用夜煞的煞氣以毒攻毒。”
這話讓紀伯鶴心頭一凜,“他的身體承受的住嗎?”
那夜煞的煞氣彆人或許不清楚,但他卻十分清楚。
千百年的怨煞之氣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
更何況還是要打入體內,那更是可怕。
就算是自己碰一下都是重傷。
彆提是已經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紀生了。
對此,薑一神色嚴肅道:“我會小心控製的。如果用元氣,那些煞毒一感受到後,就會在他體內四處亂竄,反而造成更大的問題。”
紀伯鶴想了下,覺得也有道理,便沒有再出聲。
薑一果斷將被子掀開,然後將他的衣服給扒了。
在明亮的光線下就看到紀生的體內有細細密密黑色絲線在經脈中時隱時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