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看到薑一正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看到他睜眼，便似笑非笑道：“醒了？”
王東升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腦袋，有些疑惑地問：“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自殺了嗎？”
薑一勾唇一笑，“對啊，你要不自殺時不會清醒過來的。”
“所以我沒死？”當這個念頭從王東升的腦海中浮現起來後，王東升頓時激動了起來，“我沒死，我還活著，哈……哈哈哈……”
一旁的那幾個朋友看見後，都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位置，眼神裡充滿著複雜。
不過這一切王東升並沒有發現，而是依舊沉浸在自己死而複生的情緒中。
看著他高興不已的樣子，薑一幽幽響起一句，“你不是說，你很堅強，不會像女人一樣那麼脆弱的想死嗎？”
一句話讓王東升的激動地情緒戛然而止。
隨後就聽到薑一繼續道：“她被你們語言暴力了整整三個月最後抑鬱跳樓，可你才被折騰了幾分鐘就自殺了，你說到底誰比較脆弱？”
王東升心頭“咯噔”了一下。
隨後猛地反應過來，“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折磨我！”
對此，薑一隻是把他之前說的那一句給還給了他，挑了挑眉，問：“你這是在碰瓷我嗎？誰知道你是不是之前腦子就有病，所以才會在夢裡都想著自殺。”
然而沒發現的王東升卻想也不想的反駁，“放屁！被罵成這樣，是個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話音剛落，他像是反應過來，猛地捂住了嘴。
薑一揚眉，“哦？是個人都不可能承受嗎？”
王東升自知說錯話，連忙為自己找補，“那……那不一樣……她隻是被說幾句而已，我那是……那是……”
薑一見他說不下去，便好心的替他繼續道：“你想說，你那是真事，你真的害死了你的哥哥和爺爺，對吧？”
被戳中心思的王東升立刻炸毛，“我沒有，你彆胡說！”
然而直播間的彈幕早就刷瘋了。
【還‘我沒有’呢，剛才你都給我們演一遍了！】
【這個狗東西還裝什麼呀！為了賭錢借高利貸，最後害死了自己的親大哥和爺爺，真夠不要臉的！】
【就是啊，他這件事可比紅發女孩還值得被網暴。】
【我真服了，就這人是怎麼有臉網暴彆人的。】
【就是啊，他這種人才最該死吧！】
【午夜夢回的時候，他就不怕自己的親大哥來找他嗎？】
【不會，人家心態好~~~】
……
薑一勾起唇角，轉而看向了一旁的那幾個網暴者，問道：“他說我胡說，我胡說了嗎？”
那群人當即瘋狂搖頭，“沒有……你沒有胡說……”
王東升頓時怒了，上去就對著距離最近的狠狠踹了一腳，“你們知道個屁！”
那人本就覺得是被他牽連，這下又挨了一腳，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立刻撲上去和對方對打了起來。
並且咒罵道：“你才知道個屁！你剛才自己都說出來了，你個混蛋！”
在眼睛上被揍了一拳的王東升神色一頓，“我說什麼了？”
這時，他才發現其餘幾個人的眼神裡都帶著滿滿的嫌惡。
當幻境裡的眼神再次出現，並且是出現在現實中時，恐慌感再次油然而生。
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你……你們看著我乾什麼！”
薑一勾了勾唇，“當然是避雷啊，你這種薄唇尖腮之人無論是做親人還是做情人，都是坑，可不得仔細看看。”
被嘲諷了一頓的王東升氣得臉色發黑，眼神恨不能殺人，“你……肯定是你……都是你搞的鬼！”
說著就要衝上前去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