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村長的保證,田月蘭這才和劉家人一同去了後山。
在老劉頭的坐鎮下,劉衛東也不敢再瞎倔了。
從頭到尾他都乖乖地跪在墓前,又是燒香,又是磕頭,甚至還保證以後每年都來掃墓,以此贖罪。
直到天際線有了些許的光亮,點的香都燒儘了,這場認錯才結束。
所有人這才打道回府。
老劉頭第一時間就給田月蘭的父親打電話說明了情況,並且帶著劉衛東再三道歉。
田家人顯然也沒有想到罪魁禍首竟會是隔壁鄰居。
雖說最後田家人都表示了諒解,但兩家人的情誼終究還是有了隔閡。
田月蘭這時也明白了什麼叫財不外露,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因此當天等這件事結束後,她在回城的路上將朋友圈裡的那些全都設置了屏蔽。
畢竟她可不想再來一次這種事。
如果這次不是自己幸運搶到了薑一的福袋,隻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背後捅刀子的人是誰。
一想到這裡,她當即進入薑一的直播間發了好幾個禮物,以表感激。
至於薑一這會兒正忙著聽最新求助人的求助。
新求助人是一名婦產科醫生。
但他卻是一名男醫生,名叫周繼明。
這就引來了不少水友們的圍觀。
【好家夥,婦產科男醫生?這和老鼠跌米缸裡有什麼區彆?】
【有女的願意來看嗎?】
【反正我不願意給男的婦產科醫生檢查,實在有些奇怪。】
【我也不願意,那場麵簡直不敢想象。】
【你們彆戲太多好嗎?在醫生眼裡隻有病人,沒有男女。】
【就是啊,而且男醫生做檢查身邊必須要有女護士一起陪同,所以你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一般情況下是沒什麼問題的,不過心裡有點膈應也是能理解,這也不是大事。】
……
麵對這些質疑,周繼明卻顯得十分習以為常。
他隻是拿出了自己的體檢報告,道:“大師,我在上個星期給自己做了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檢查結果沒有任何問題。”
“但我現在頭疼、失眠,耳鳴,精神嚴重恍惚,每晚上一入夢就能聽到嬰兒的哭聲,刺得我耳膜疼痛,現在已經被暫時停職了。”
……
薑一聽著他的描述,不得不心裡感歎,到底是醫生,在陳述病情的時候真的非常的專業。
當下她也不浪費時間,直截了當道:“你這是是被鬼嬰纏上了。”
聽到這話的周繼明神色不變地問:“它在哪兒?”
薑一的目光轉移到了他的頭頂,然後有些一言難儘地回答:“在你……頭上,正啃著你的腦袋……”
直播間的水友們聽到這話後都驚了。
【原來是這麼一個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