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等大使先生爬起來以後,那個打人的洋小夥,早已經不知所蹤了。
英國佬的大使鬨了這麼一出,猶如跳梁小醜一般,大家很快就對他沒有了興趣。
現在大家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倭國女護士,鬆本一相的身上。
也許是被剛才的那個鎂光燈給晃著,鬆本一相的眼睛裡,逐漸開始有了焦距。
她微微抬起了頭,眼睛看著白布上的幻燈片發愣。
大家發現她的眼睛突然瞪大,再看向白布的時候,她的雙肩開始抖動。
她坐在輪椅上拚命的往後縮,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讓她拚命的向後躲避。
或許她也發現了,不管自己如何的使勁,都不可能躲開幻燈片裡,那個鬼子的凶惡的眼神。
鬆本一相突然之間就崩潰了,在她的喉嚨裡,發出了奇怪的嘶吼聲,然後就是不停的尖叫。
懂得日語的人依稀可以聽出,她喊的是“不要”、“滾開”、“你們這群惡魔”……
然後她突然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人也開始不停的抽搐。
從她發癲到軍醫衝到她的麵前,這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等醫生把安定打進她的胳膊裡,她終於安靜了下來。
隻不過一股子的惡臭和尿騷味,從鬆本一相點身上傳來,很明顯她已經大小便失禁了。
那名軍醫翻開她的眼皮,用手電筒照著看了一下,就開始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小聲的嘀咕著:“都說了不要刺激她不要刺激她,你們就是不聽。
現在好了,人已經徹底的傻了,真是不懂你們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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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軍醫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依然通過國防部長身前的麥克風,被傳了出去。
一直標榜並以紳士自稱的英國佬,明顯處於在一片嘲諷的目光之中。
他臉上的顏色,也是紅一塊、白一塊、青一塊的。
臉上的紅白色,是因為他此時心中的羞愧與尷尬。
而他臉上的那處青紫之色,則純粹是被剛才那個洋小夥,給他打出來的。
在場的英國佬們,他們隻想著迅速的離開這個,讓他心情糟糕透頂的地方。
至於誰打了他們的大使,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的麵子。
看到鬆本一相已經這個樣了,國防部長大度的說了一句“照顧好她”。
就讓那位軍醫和那名護士,把鬆本一相給帶走了。
場中的臭味和尿騷味還在,並沒有因為鬆本一相的退場,而變得徹底的消散。
每一分味道,都在提醒下麵的媒體人,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些媒體人也沒有讓人失望,手中的筆都在不停的,把腦補出來的故事給寫出來。
後來在報紙上的報道之中,最終出現了兩種論調。
一個說鬆本一相,因為看見了幻燈片上的倭島軍人。
從而引起了她內心深處的不適,這就是導致了,她最後徹底變瘋的誘因。
而另一種論調,則說那張照片上的某個鬼子有問題。
就是他在龍山要塞的野戰醫院裡,曾經侵犯過她的人。
雖然這兩種看法一正一奇,但是都不能阻擋悠悠之口。
直接把那些倭國的小矮子,死死的釘在了曆史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看著鬆本一相的退場,那名來自加拿大的女記者問道。
“尊貴的國防部長先生,有一個問題我想問問您,這名倭國的女護士,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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