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八路軍沒有被他們打跑,反而是越打越多。
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於政委擅自調動部隊作戰,就跟鬼子大打出手。
平西支隊司令部,對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事,原本是堅決不同意的。
可是這支號稱是,來自冀中平原的的野戰部隊,在實力上海果然夠野。
他們直接拆了自己的小倉庫,把家底全部都露了出來。
原本加強給他們的那個營,還有附近的縣大隊、區小隊、遊擊隊,全部換裝了日式裝備。
不知道藏在哪裡的炮兵連,也拖出來了四門九二式步兵炮。
還有一架107火箭發射車,跟著團主力一起出發了。
隻留下了一隻手拿著大刀長矛,一隻手拿著漢陽造老套筒的民兵。
再看著那無處安放的歪把子擲彈筒,隻能蹲在村口的大槐樹下麵發著呆。
當支隊司令員,看著給他拉過來的,一個鬼子大隊的武器裝備。
還有侯爺和霍德康家的,那披麻戴孝的一家老小,他也不淡定了。
直接把半個平西支隊的人馬,都被拉出來給於政委幫場子。
平西支隊司令員看著地圖,心想再這麼打下去的話。
隻怕宛平和房山的抗日根據地,都要連成一片了。
就在這個戰事焦灼的時候,那個派過來的軍醫小組卻出事了。
自打龍山要塞野戰醫院,被自己的陸軍團滅以後。
整個小鬼子的醫療係統,都對倭島軍隊的士兵,產生了嚴重的不信任感。
陪都廣播電台,不知道通過了什麼手段,竟然利用了那本野戰醫院的花名冊。
宋溫暖:當然是我查出來的,要不怎麼都說,係統在手,、天下我有。)
查出了被宮本聯隊,糟蹋、滅口的醫護人員名單。
還有他們的籍貫,和他們畢業的大學,都通過廣播電台播報了出去。
倭島的鬼子就算是再無恥,也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誰還沒有幾個同鄉和同學啊。
於是這次上前線的倭國醫護人員,無不心懷兔死狐悲之情緒。
那些個小護士,平時對待日軍傷員,都是極儘溫柔的。
可是現如今呢,全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態度,讓那些傷兵極其的不適應,今天也是如此。
自從於政委把火箭炮拉了上來,日軍這邊的傷亡逐漸加大。
秋田大隊長現在極其煩躁,因為眼前的八路軍,已經不是他知道的那支部隊了。
八路軍使用了一種自己不知道的,至少超過了一百毫米口徑的大炮。
給他們大隊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他們的聯隊長,也不得不讓他們退出來休整。
在後麵的臨時野戰醫院裡,麵對著不停被抬過來的傷兵,由美子感覺自己非常的不舒服。
她們知道了鬆本一相的遭遇,也害怕有那麼一天,自己也落在這群畜牲的手裡。
在她看來,那些傷兵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不善。
而那些傷兵伸出來的雙手,此刻也讓人感到邪惡至極。
這兩天由美子的不適感,已經越來越強。
她不得不從手術室的垃圾桶裡,翻出了一把廢棄的手術刀,把它做為自己的防身之用。
由美子在病房裡給傷員換藥,遇到脾氣好的,也就是對他齜牙咧嘴的喊上幾句。
遇到犯渾的,不但對著她胡言亂語的破口大罵。
甚至被一個負傷的小隊長,直接扇了一記耳光。
想想鬆本一相的悲慘遭遇,她並不敢反言相向,反而一個勁的賠禮道歉。
出了這個帳篷,她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