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淺立刻表態:“報告首長,我們乾的都是革命工作,團長政委都一樣。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堅決服從組織決定,絕對不會挑三揀四的。”
鄧司令員聽了點了點頭,彆看於淺之出身於國軍部隊,在政治思想方麵硬是要得。
封於然:“老於,這個團長是軍事主官,你要是當了團長,更利於你指揮作戰。”
於淺之:“你少給扯這個,我在延安學習的時候,教官就和我們說過。
要牢牢記住隻有黨指揮槍,才是我們能夠取得最後勝利的,最佳保障。”
封於然覺得自己的覺悟不夠高,不禁羞愧的低下了頭,朱誌對著他暗挑大拇指。
就連鄧司令員和董政委,也在各自的心中對他表示了欣賞。
於淺之:“所以說,既然我是政委,那麼就由我來指揮老朱和封於然同誌,指揮新一團作戰。”
董政委差點沒被於淺之的話,給氣的背過氣去。
鄧司令員看著桌麵上的,那剛剛燃燒過信件的灰燼。
他真想用手在桌子上扒拉扒拉,看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剛才那個政治可靠的評語小,是不是真的寫上去了。
就於淺之這個水平和理解能力,當初是怎麼從培訓班畢業的?
董政委:“咳咳,於淺之同誌,這個黨指揮槍的理論,也是你們經教官教你們的?”
於淺之說道:“這個可不是我們培訓班的教官,教給我們的。”
董政委和鄧司令員聽到,這套理論不是教官們教的,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否則的話,他們兩個要連夜打報告,把那個教官給找出來。
於淺之說道:“這個理論是我的老長官,甘肅戰區的宋溫暖宋司令員,親自教給我們的。”
鄧司令、董政委:多好的同誌呀,就這麼硬生生的,被那個姓宋的給教歪了。
於淺之:“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怎麼還不信俺了是咋地?
俺可是三五年起,就參加了革命的老紅軍哩。
咱們長征的最後兩千裡路,俺們可是一步沒落的走完了的。”
這段曆史鄧司令員可不知道,那封介紹信裡也沒有提到。
他們立刻把目光看向了,和於淺之比較熟悉的朱誌、封於然。
朱誌:“他是那年,在咱們剛到臘子口的時候,參加的隊伍。
後來跟著咱們的丁政委,分兵去了甘西的霍家嶺,建立了甘西北紅色遊擊區。
所以從這論起來,說他是參加過長征的老老同誌,好像也能夠挨的上邊。”
於淺之麵露得意的說道:“彆沒文化哈,什麼叫好像能挨的上邊啊!
我們宋司令可是說過了,這都是原則性的問題,可是半分都馬虎不得的。
等以後咱們共產黨拿了天下,就憑咱這資曆,一個少將是少不了的吧。
你們知道不?被我親手打死的小鬼子,就不下三十個了。
在俺們隴水老家的於家堡,俺在族譜上已經單開一頁了。
去年俺們老族長,當著鄉親們的麵答應我了了。
要是俺能當上個將軍回來,高低也得讓俺娘的牌位進祠堂。”
鄧司令員:這是多好的同誌呀,怎麼就被那個姓宋的,給帶歪了呢?
董政委說道:“於淺之同誌,我對你們以前的宋司令長官,也是非常佩服的。
他打起鬼子來,一向是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
我隻是有一點不太明白,他怎麼會跟你說起了,黨指揮槍這件事的呢?”
於淺之:“當年我們剛剛參加甘南聯軍的時候,對設立的督導員這個職位,都不太明白是用來乾嘛的。
都覺得有點像古代的監軍,所以大家都有些抵觸情緒。
後來宋長官說了,我們甘南聯軍的各級督導,可不是像外麵的國軍那樣,就會監視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