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海:“我看見那個鬼子的小隊長,進了那個帳篷。
然後把一個小鬼子的女護士,拽著她的頭發給拽出了帳篷。
也不知道他們嘰哩哇啦的說了什麼,那個小隊長又把那個女護士,推回了帳篷。
然後、然後,帳篷外麵的小鬼子,就開始脫了褲子在帳篷外麵排隊……”
胡大寬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新一團通訊室的外麵,一片沉寂!
遊擊第七師的師部裡麵,師參謀長的臉色微沉,他的四周一片沉寂!
北平華北方麵軍的的司令部裡,一個個辦公室內,也是一片沉寂!
華北沉寂……
北平第一軍醫院的院長辦公室內,傳來了一聲槍響。
院長滋呲四郎頭部中彈,趴在了滿是血泊的辦公桌上,很明顯是自儘身亡。
被鮮血沾染的,除了一盒黃金以外,還有一封方麵軍司令部的確認公函。
胡大寬:“後來鬼子的聯隊長也過來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商量的。
反正不大的功夫,小鬼子的傷員,都被趕回了各自的帳篷。
然後又從那個帳篷裡麵,抬出來兩個用白布蓋著的人。
從他們露出來的鞋上看,一個應該是鬼子的士兵,因為他穿的的翻毛皮鞋。
另一個應該就是那個女護士,因為白布下麵露出來的,是一雙小白鞋。
他們把兩具屍體,抬到離我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挖了一個坑埋在一起了。
我們排有個會日語的同誌,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好像是再說,那個男鬼子調戲那個女的,結果被女的反殺了。
說那個男鬼子死的極慘,小腹以下都被那個女的,用手術刀給掏空了。
他們還說把兩個人埋到一起,讓他們做一對苦命鴛鴦。
還說看在大家都是陸軍的份上,既然那個男鬼子,活著得不到這個女的,死了以後也要讓他如願以償。
首長,你說這幫小鬼子,是不是太禽獸了吧。
像這種有損陰德的事情,他們都能乾的出來,還是人他媽生的麼。”
於淺之:“你們膽子太大了吧,離鬼子這麼近,就不怕暴露目標嗎?”
胡大寬說道:“團長,你也太看的起小鬼子了吧。
小虎子離挖坑的鬼子不足三十米,小鬼子把坑都埋了也沒發現他,你說咱們怕他個球呀。”
於淺之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小子說的好啊,不愧是我於淺之的兵。”
鄧司令員:“你小子少得瑟,讓小胡先把肉粥喝了,再接著說。”
胡大寬接過粥,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嘖嘖嘖,司務長你是不是糊塗了,這鹹肉粥裡加什麼糖啊?這也太難吃了吧。”
司務長:“不是你小子張羅著,要我往粥裡加糖的麼,現在還來怪我?”
司務長本想上去教訓胡大寬,好在司令政委的警衛員,一左一右的攔住了他。
“哼,看在司令員和政委的份上,我今天先放過你。”
然後這位司務長,身上掛著兩個警衛員揚長而去。
都走出去五米了,他們兩個才想起來,從司務長的身上下來。
這一幕倒是把鄧司令員和董政委,給嚇了一跳。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警衛員,可不是一般的人。
一個是保定府鷹爪門的,最善於的就是擒拿術。
另一個是滄州人,練就的是戳腳翻子,講究的就是落地生根。
沒想到他們兩個棒小夥,加一起都快三百斤了。
沒想到愣是被一個中年大叔,帶著走出去五六米。
這裡也隻有那兩個警衛員自己知道,還好這位司務長主動泄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