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員和政委表示理解,不過他倆已經沒有功夫,管司務長和胡大寬的私事了。
他們兩個人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於淺之的身上。
於淺之:“各位聽眾朋友們,活躍在抗日戰場的中華兒女們,大家好!
我就是你們的那個老朋友,平西抗日根據地的特約評論員,《一支上膛的槍》。
首先我要說的,就是要告訴北平的侵華日軍一句話。
岡村老鬼子,我日你先人!
你不是說我們的八路軍,都是一群土八路嗎?
你不是說我們的八路軍,是三槍八路,還缺衣少彈嗎?
你還說我們襲擊了你們的醫療所,我就問你岡村老鬼子。
缺衣少彈的三槍八路軍,哪裡來的大量炮彈,去炸毀你們的醫療所?
回答我!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個醫療所,其實就是你們的尹田聯隊長,下令燒毀的。
岡村老鬼子,你敢說你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事情?回答我!
你們自己的傷兵竟然輪番侮辱,你們自己的醫護人員。
岡村老匹夫,你就說你們是不是畜牲?回答我!
你們為了自己滅絕人性的醜聞,不對外麵泄露。
居然采取了,殺人滅口栽贓陷害的處理方式。
你覺得這樣就能混淆視聽,就能掩蓋你們的滔天罪行嗎?回答我!
岡村老鬼子,你縱容你的部下,做出了這麼多的惡心事。
你就說該不該日你的先人?回答我!”
“噗”的一聲,於淺之的這句話猶如天雷滾滾,把聽眾們都給雷的不輕。
有不少在這時候喝水的人,都把嘴裡的水給噴了出去,弄得地麵、桌麵一片狼藉。
聽這個《一支上膛的槍》,罵的是如此的痛快。
北平的白七爺胃口大開,已經讓人上了兩回菜了。
田木青一聽著門廳裡的收音機,一直報道著皇軍的騷操作。
他臊眉耷眼的坐立難安,已經起身告辭了兩次了。
誰知道白家大公子白敬業,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一直嬉皮笑臉的拉著田木青一,就是不讓他走,簡直就是在公開處刑。
直到白七爺聽到於淺之的驚天一問,這才滿意的放青木離開。
看著田木青一踉蹌而去的身影,白敬業得意的,給白七爺滿上了一杯酒。
“老爺子,您說我今天算不算是,也抗了一回日了。”
白七爺:“好小子,你要是早這麼做,我得少操多少心啊!”
這會的於淺之。已經將直播內容說到了最後。
“岡村老鬼子,你們先是雲南龍山慘案,現在又來了一個房山慘案。
我就想問一問,你們倭島陸軍,是不是和你們醫療係統有仇。
這一南一北的還呼應上了,專門找自己人下手。
你們這群倭國的陸軍畜牲,今天已經對自己的白衣天使們出手了。
那麼你們的陸軍明天會不會,對你們的皇室天驕公主貴胄,也心存窺探之心呢?
我本人《一支上膛的槍》,以個人名義發起號召。
請全世界醫療係統的醫生和護士,防火防盜防鬼子,堅決不與倭島陸軍傷兵合作。
請你們倭島的醫護人員,勇敢的拿起你們的武器。
你們要拿起你們托盤裡的,手術刀、止血鉗、聽診器。
你們去紮也好、去戳也好,哪怕用聽診器去勒,也要先把這些陸軍畜牲“帶走”。
決不能讓倭島醜陋的陸軍,再去玷汙你們專屬的天使白衣。”
說到這裡,於淺之撥動了一個開關,一陣悠揚的歌聲從電台裡傳了出來。
“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