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百姓要進出城門而不得,那才能叫做“堵”。
可他們兩邊拉歌的時候,也沒有老百姓靠近城門不是?
昆明城的百姓:我們瘋啦,都看見有當兵的堵門了,我們還敢往上湊?)
而雲南王的種種騷操作,純粹是為了看顧輝他們的笑話。
唉,看來今天的這個臉,算是丟大發了。
宋溫暖和鐘正,幫著郭淮致兜了底,終於踏上了歸途。
他們並沒有搭乘任何運輸機,而是由宋溫暖親自動手。
宋溫暖駕駛著一架雙座的,蚊式夜間轟炸機,帶著鐘正飛回到了陪都。
到了陪都以後,宋溫暖一頭紮進了機場的後廚。
和廚師們研究,今天晚上的這個兔頭,到底怎麼一個吃法。
而鐘正自己也沒有耽擱時間,他甚至連家都沒有回。
就開著從機場借來的吉普車,直接奔著侍從室報到去了。
你也去彆問鐘正,他為什麼不先去國防部,或者先去軍政部報到。
如果你問的話,那就是他鐘正現在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底氣。
他的廣州軍校畢業短劍,還在侍從室那邊存著。
就等著鐘正回到陪都以後,侍從室的大佬要親自頒發給他。
他雖然已經被國防部免職了,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現在的鐘正那是紅的發紫,他絕對已經進入了,大公子以後的班底的。
鐘正當年在陪都玩紈絝的時候,他的車技就相當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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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在雲南混的風生水起,那裡的軍用吉普車,也被他玩的賊溜。
在遠征軍裡用裝甲車練習漂移的,他也算蠍子粑粑獨一份了。
當他來到侍從室辦公大樓的門口,就發現門口那裡,就剩下一個車位了。
看著對麵開過來的小轎車,他腳踩刹車直接就是一個甩尾。
硬生生的把小鳳雛將軍的座駕,給攔到了車位外麵。
能夠當小鳳雛將軍的司機,不但駕駛技術要好,本人也得是軍中的悍卒。
軍人的脾氣本來就非常的暴躁,再加上鐘正今天借的吉普,確實老舊了一點。
什麼是老舊吉普?那代表的,就是沒有實力、沒有背景、沒有前途的代名詞。
你一個啥都不是的爛丘八,憑啥敢攔“小鳳雛”將軍的汽車,進他的專屬車位?
彆看鐘正在陪都紈絝界縱橫多年,那也是跺跺震倒一片的主。
可是這侍從室門口的規矩,他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啊!
他幾乎和鐘正同時下車,司機上去就要揪住鐘正的衣領,準備給他一個教訓。
今天的鐘正,為了把自己擺在一個弱者的
位置,故意穿得非常的低調。
破吉普、爛常服,胡子拉碴一臉的泥。
就這形象,知道的他是一個國軍軍人。
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一個偷車的流浪漢呢!
鐘正今天來這裡是有事要辦,自然不能在侍從室門口打架。
隻見他也不管那司機伸過來的手,口中隻管低聲呼喝。
“戳眼!”
麵對鐘正戳近麵門的手指,那個司機趕緊用雙手交叉,剛好護住自己的眼睛。
“踢襠!”
那個司機聽到胯下響起的風聲,嘴裡喊了一聲“卑鄙”。
他的反應極快,立刻下腰,同時分出去了一隻手,去抵擋鐘正對他下身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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