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軍統大老板興致不錯,他剛剛從侍從室那邊回來。
侍從室大佬也得吃飯不是,他還是很有眼力勁的。
一直賴著不走也不是個事兒,那就不是在拍馬屁了,那可真成了惹人嫌。
他的汽車,剛剛走到距離軍統本部,還不到五百米的時候。
就遠遠的看到自家圍牆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或者說那裡已經成為了一個缺口,會更加的準確。
不但自家那處圍牆完了,他們大門口那裡隻有兩縷黑煙。
兩座高大顯眼的了望塔,也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是特麼的又遇到襲擊了麼?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捋自己這個軍統大老板的虎須?
他的司機,在秘書主任的暗示下,把車停到了路邊。
那個秘書主任非常的貼心,立刻把一個望遠鏡,遞到了大老板的手裡。
大老板在車裡陰沉著個臉,也不催促司機繼續開車,好趕回自己的總部,再一探究竟。
好不容易到了他的這個位置,勇敢已經不是他的標配,謹慎才是他的座右銘。
大老板剛剛架好了望遠鏡,就看見從那個圍牆的缺口處,陸續的開出了軍車。
除了兩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外,還有三輛輛裝甲運兵車,從那個缺口魚貫而出。
他們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和自己停在路邊的車隊擦肩而過。
軍統大老板都能感覺的到,他們路過自己時,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
軍統大老板看著他們的氣勢,還以為是美利堅的人打過來了。
走近了一看軍車上的旗幟,還是那個青天白日啊!
他奶奶的,看來他的軍統本部,又被自己人給禍禍了。
這次能是誰呢?
現在陪都的那些國軍部隊,還沒有人敢動自己的本部。
敢動手的,也就是甘南空降兵,或者是甘南海軍陸戰師的人。
他們雙方擦肩而過的時候,副駕駛上的主任秘書說話了。
他不愧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一語道破了對方的來曆。
“局座,我看著吉普車裡的一個人,怎麼是那個鐘正啊!”
“鐘正?是昨天下午剛從昆明回來的,那個鐘正鐘師長嗎?”
“報告局座,就是那個紈絝師長。
我們奉命監視孫副司令府邸的時候,我見過他經常出入那裡。”
雖說鐘正當了一年多的紈絝頭子,可他和軍統的主任秘書,並不是一個圈子的。
這些紈絝就算是再胡鬨,也知道軍統的人不好惹。
所以在陪都縱橫多年的鐘正,基本上沒有和這位主任秘書,有見麵的機會。
軍統大老板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個小癟三都敢來欺負我,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啊!
立刻返回本部,我倒是要好好的問一下本部的人。
我們軍統是怎麼招惹他們了,一個兩個的都跑過來,拆我們的家。”
就這樣,全程黑臉的軍統大老板,順著圍牆的那個缺口,返回了自己的老巢。
鄭處長正要讓人打掃院內的殘局,就看見他們大老板的車隊,走了“捷徑”。
“局座!”
“局座!”
“局座我們可算是把您給回來了!”
“局座,您要為我們做主呀局座!”
隻喊“局座”的人,都是那些頭腦比較清晰的人,比如鄭處長和鄭耀先他們幾個人。
一看見大老板下車就鬼哭狼嚎的人,基本上都是大老板的嫡係心腹。
他們秉著會哭的孩子有奶喝的章程,把自己的委屈,表現的那叫一個淋漓儘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