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正救我,鐘師長救我,嗚……”
他們轉頭一看,剛剛呼救的人,正是那個被抓來的年輕女子。
隻不過這個年輕女子的嘴,已經被身邊的特務捂住。
她掙脫不開那些特工,也隻能“嗚嗚”的,表示著自己的掙紮與抗議。
自從那個女子一聲“鐘師長救我”,高占龍就知道,自己的麻煩又來了。
而鐘正想的卻是:我又來活了。
自古師傅有難事,弟子服其勞,田湖自是不能讓自己的老師為難。
他大手一揮喝道:“你們幾個把手鬆開,先把人帶到這邊來。”
羅歪嘴:“田主任,這個女人是我們人贓並獲後,才抓住的紅黨要犯。
為了抓她,我們可是死了三個弟兄,你莫不是想要徇私枉法?”
田湖聽後不過是嗤笑一聲,根本不想搭理這個羅歪嘴。
太狂妄了,不說自己比他高了半級。
現在高占龍可就在自己的後麵站著,都知道我是他的人。
你對著大家的麵撅我的話,不就等於撅了局座麼,真是一個不在的話的東西。
那幾個特務隻是龐力的手下,看自己的老大也不吱聲。
沒有辦法,他們可沒有羅歪嘴的背景。
隻能硬著頭皮,把那個女子給高占龍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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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那個女子過來以後,先給鐘正立正敬禮。
高占龍一看這個女子的舉動,八成還是軍隊內部的人。
這裡麵怕是真有什麼誤會不成,看來今天倒是一個,收拾這個羅歪嘴的好機會。
高占龍和田湖眼神交錯,瞬間交換好了意見,也達成了共識。
女人說道:“報告鐘師長,我是滇軍雲司令長官部的電報員,我叫廖敏。
我奉命來陪都,參加由軍統組織的,電台技術培訓考核。
我今天剛到陪都,在上午報道完畢後,準備去看看陪都的風土人情。
結果在茶館裡,就和這幾位兄弟發生了衝突。
又被他們以我是地下黨為理由,給抓到了這裡來。”
軍統每年都會不定期的,組織一次這種培訓和比賽。
往年的這個時候,因為對日作戰而時局緊張,能來參加比賽的人不是很齊。
今年的小鬼子,因為需要加強東南亞,以及太平洋島嶼的軍事部署。
又因為在雲南戰場上的慘敗,也變得消停了不少。
各戰區這才有機會,派出電台方麵的精兵強將,來陪度參加比賽。
這件事情都已經上了陪都的報紙,高占龍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現在這個來自滇軍的電台兵,自稱是廖敏的意思是,她被龐力給“誤抓”了。
龐力:“局座彆聽她胡說,我們是在春來茶館堵住的她。
那時候就是和那個男紅黨,就是背靠著背坐著的。”
廖敏:“我是個女的,又不缺錢。
總不能為了喝個茶、歇歇腳,就和一個臭男麵對麵的坐著吧?
我還要嫁人的……”
鐘正:“停停停,你這個打擊麵有點大了吧!
最起碼我是不臭的,我家裡床下的男士香水……
都被你帶偏了,我跟你聊這個乾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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