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鐘正坐在那裡,還得意洋洋的,跟廖敏胡說八道的時候。
鐘力普直接就是一腳刹車,踩停了他們乘坐的吉普車。
他用哭腔說道:“少爺你快彆嗶嗶了,少奶奶那是急眼了,她是在找槍呢。”
“少奶奶?”
這會已經紅了眼睛的廖敏,終於成功的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鐘力普的身上。
鐘力普乾脆直接下車了,這車誰愛開誰來開,反正他是不準備伺候這二位了。
他們的少爺也不知道怎麼了,在龍山要塞的時候,是多麼沉穩的一個中將師長。
如今回到陪都還不到一天呢,他的紈絝氣質儘顯。
在這位廖敏上尉的麵前,他不但“騷”話連篇。
還一直在廖敏的底線上,進行著反複的來回橫跳與試探。
鐘正一看車裡已經沒人了,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儀器。
然後不動聲色的,圍著自己的吉普車轉了一圈。
嗯,沒有被人安放竊聽器。
他重新上車,坐在邊上了廖敏的身邊。
“這麼激動乾什麼?說幾句刺激的話,你都受不了嗎?
就你這樣的,還能當上紅黨的情報員?”
廖敏安靜了,過了幾秒鐘才問道:“你剛才下車乾什麼去了?”
“我剛才就是想去看看我的車上,有沒有被人安裝竊聽器。”
“就是用的那個小黑匣子去找的嗎?能不能送給我一個。”
“這個是宋司令長官送給我的,我不可能……
嘿,你這是又往溝裡帶我,你跟我打什麼岔呢?”
廖敏:“我都已經解釋清楚了,高占龍都說我不是紅黨,你為什麼還要這麼說我?”
鐘正:“你覺得那個老狐狸會這麼好騙,我才不信他會真的相信你呢。”
廖敏:“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鐘正:“下次遇到這種問題,千萬彆說什麼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是在潛意識裡,認同了彆人提出來的問題。
他今天的否認,是在給我姐夫麵子,給宋司令長官麵子。
也是在給盟軍中將邁克杜將軍,和二十萬遠征軍的麵子。
他應該知道我的前途無量,這是在對我示好。
所以你就算真的是紅黨的人,現在也必須不是了。”
廖敏:“他是想用我來威脅你?那你怕什麼啊,我們又真不是那種關係。”
鐘正說道:“這把柄就是把柄,他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已經敲定了咱們兩個人的關係。
你就算從現在開始失蹤了,我還是要承這個情。”
廖敏:“你今天為什麼要幫我?”
鐘正:“我完全是為了貪圖你的美……”
廖敏:“說正經話!”
鐘正:“值此國家危難之際,我們應該不分黨派和主義。
並且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抗日力量,堅決的把日寇趕出中國去。”
廖敏:“讓你正經,你這個解釋是不是又太正經了?”
鐘正:“哈哈,那我救你,還是貪圖你的美色。”
廖敏心累啊,她決定先不理睬鐘正了。
也就是過了一分鐘的時間,鐘正終於正正經經的說話了。
“我的家世還可以,也算是當地的望族。
我十歲的時候,父母亡於戰亂,家產自然就被人惦記上了。
我拚命的裝成一個混不吝、小霸王,儘量把自己變成一個,彆人都惹不起的模樣。
後來我的姐姐嫁給了我的姐夫,他那會是新調任來的警備旅旅長。
自此以後,我們家裡的情況才有所好轉。
後來我們又隨著姐夫到了陪都,我又成為來陪都的紈絝頭子。